巫蛊宗和欢欣宗的几个长老都脸色大变,他们暗暗评估,如果是自己的话,能接下军哥这一掌吗?
很快,他们就暗暗摇头,别说这一掌“两茫茫”了,就连第一掌“断人肠”自己也接不下来。
“这个家伙也是武圣?”有人疑惑。
“这个家伙也是武圣!”有人肯定。
几乎同时,他们都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个家伙刚才与他们打斗时,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为什么呢?是因为他早就发现江逆流达到了武圣境界,他在藏拙吗?还是想保留实力,以便像现在这样可以全力以赴地对战江逆流?
算了,这不是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
我们现在应该思考的是,如果江逆流......不对,应该是江逆流马上就要死在这个家伙的手里了,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们举目四顾,想要找出一条最适合自己逃跑的线路。
可是,自己身处广场的中央,距离最近的森林有着好几百米的距离,根本就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那么,或许只能孤注一掷,抓一个人质了。
“轰!”
一声巨响,江逆流倒飞的身体,以更快的速度再一次向更远的地方飞去。
砸在了木屋的墙壁上,“咔嚓”一声,墙体被砸出一个大洞,江逆流掉进了屋子里。
“轰隆隆!”
木屋坍塌,将江逆流埋在了废墟之下。
广场上的风渐渐停了下来,漂浮在空中的砂砾,尘土,枫叶等逐渐落在了地上。军哥强壮的身形也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动手!”
蓝右大喊一声,率先向着台下的一个复仇者扑去。三个欢欣宗长老,紧随其后,四个巫蛊宗长老凌空跃起,双手在兜里一掏,翻掌一挥。
一团黑雾向着复仇者的笼去,还有几只长着翅膀的飞虫,嗡嗡叫着扑向了复仇者们。
“下蛊!”
徐漠漠大怒,脚下一扫,石子,树叶被踢飞出去,变成了一柄柄杀人的利剑。徐漠漠很清楚的知道,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他脚下一点
“蛇舞步!”
身躯如出膛炮弹一般,向前飞去。
“嘭!嘭!”
奔袭中,徐漠漠连出两拳,打爆了两个巫蛊宗长老的脑袋。
“住手!”
蓝右的剑抵在了戴芬的脖子上。地上大海等人惨叫着,或捂着脸,或弓着腰,满地打滚,显然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徐漠漠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脸色阴寒,声音冰冷:“你在找死!”
“哈哈哈!”蓝右凄凉一笑,“死?”
“你们杀了江逆流,让我得不到欢欣宗的双修功法。也就断绝了我想要突破到武圣的路。”
“这对我来说,已经与死无异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巫蛊宗弟子们眼里的不满,他又补充道:“你们还杀了我巫蛊宗这么多长老,让我巫蛊宗的实力大降。”
“我巫蛊宗与你们复仇者已经势同水火。”
“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徐漠漠踏前一步,“放了她,我让你走。”
蓝右嗤笑一声,手上有力,长剑划破了戴芬的肌肤,白皙的鹅颈上留下了一条血痕,空中飞舞的蛊虫如同嗅到了琼浆玉液般,飞了上去,眨眼的功夫竟从那伤口钻进了戴芬的身体。
“啊——”
戴芬凄厉地惨叫了一声,甚至颤颤巍巍,极度痛苦。
徐漠漠怒火中烧,侧目而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一股浓郁得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从徐漠漠的身上弥漫开来。那是一种从肉体到精神直至灵魂的压迫感。
距离最近的蓝右,骤然感到一阵惊慌,似乎恶魔的手正紧紧地拽着自己的心脏。
剩下的两个巫蛊宗长老,浑身一颤,也许是想要得到一丝心理上的安慰,他们赶紧俯身一人抓起一个人质。
那三个欢欣宗长老,也想依样画葫芦,可是看见复仇者们痛苦的身形,才恍然醒悟,这些人可是中了蛊的,万万碰不得,立刻又缩回手,躲在了蓝右的身后。
蓝右咬着牙,思绪也开始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这个徐漠漠怎么让我感到比那个军哥还要可怕,难道说他也是一个武圣?”
“一个武圣都能轻易地屠杀我们,现在两个武圣,那我不是死定了?”
“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