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雪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
她把落在茶几上的小手提包捡起，就站起身：“她没有妖丹。”
没有妖丹的妖，还是妖吗？
这个问题，不免让特殊调查局的人全部愣住，包括云幸川都在那瞬间皱了皱眉。
“这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姜卿雪看着云幸川的眸子：“京大，帝女，云先生您应该还记得吧？”
那一回，正是浮屠开始出现的时候。
而云幸川自然记得。
但他不知道，在自己走后居然还有这么一出戏。
可现在，不光仅仅是这样……
姜卿雪还说了个时间段：“拍卖场，秦队长来的时候。”
刍狗可是掐着尾巴尖跟过来的，同样……
那家伙也是浮屠用同样手段催生出来的伪妖。
这种妖，虽然没有真正的精怪厉害，可却不被天道和法则所压迫。
所以，当寻常妖物碰上胡欢歌等人时，还不一定谁输谁赢。
只可惜，这一回，胡欢歌遇到的是姜卿雪，不是孙绍祺二人。
不然，俩法师对上一个肉和战士的结合体，稳赢是不可能稳赢的。
再怎么说，双方恐怕都得落到个两败俱伤的地步。
秦雅乐抿紧了唇角。
他皱眉道：“你是说，从那时候开始，我们特殊调查局就让浮屠盯上了？”
姜卿雪“嗯”了声。
这时，包间内也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就连李翰池也开始悠悠转醒。
“卿卿……”
那家伙捂着额头眼睛还没有睁开，便喊着自家妹子名儿从沙发上爬起。
云幸川目视着。
“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