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都是有苦衷的，变革总是会侵犯很多人的利益，真正信佛的人还在坚持，那些动摇的人也就离开了这个地方。”白芳华说道，她很少走出长安，看到今天这几个僧人的处境，白芳华也有些动摇，武则天做的对吗？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杨林安慰道。
“可不，你当时给那个秦国叫做嬴政的王提的建议，他回去真的做了的话，那还不知道触犯多少世家的利益，不被人砍死就是他福大命大。”白芳华想起杨林给人出主意这事儿就想笑。
“假佛真佛一起打，无非是她也为了自己的统治罢了。”杨林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达摩长老，你偷听别人说话不好吧？”杨林听到声音，不悦的说道，鬼知道这货什么时候就开始听到了两个人说话。
“别长老长老的了，直接叫达摩吧！”达摩说道。
“好的，达摩，你偷听被人说话不好吧？”杨林接着问道。
“来自达摩的怒气，+117”
“这是寺院的地方，谁都可以来，我就是不经意间听到了罢了。”达摩脸红着狡辩道。
“你一出家人也给自己一个劲儿的找理由吗？”杨林也知道达摩看自己不顺眼，干脆也从他身上薅一点羊毛。
“来自达摩的怒气，+69”
达摩也是被杨林上来三连问弄得有些晕头转向，自己早就听到了，一开始也是想着走来着，后来听到了白芳华的论述，止不住就停下听了一下，其中的观点他不敢苟同。
“我问你，既然陛下的统治是为了造富百姓，还这片天下安宁，为什么受伤的是我们？”达摩对着白芳华问道。
“你可拉倒吧！怎么就你们受伤了，佛是来普度众生的，你是在寺院混饭吃的啊？怎么就伤害你们了。”白芳华刚想说话，杨林挡在他的前面。直接怼了回去。
“我佛传法，现在没有了听众，我们怎么普度众生，都没人我们怎么普渡？你说的那口腹之欲我不在乎。”达摩对杨林质问道。
“啥？你普渡还得有人来找你啊？你当你在这里是上班呢？你怎么不入世去普渡那些受苦受难的人呢？”杨林又是三连问。
“我们等着有缘人。”达摩现在有些强词夺理。
“有缘人都不来了，你也不出去寻找有缘人。”杨林想起达摩对白芳华的态度气就不打一处来。
达摩被说的哑口无言。
“你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僧人，你舍不得离开是放心不下寺院中的这些人，你的世界未免太小了一些。传说佛祖为了成佛，曾在菩提树下悟道，超脱凡人，无欲无求，只为解救世间疾苦。为了不让大鹏害人，为了让大鹏也被超度，他割肉喂鹰。观世音菩萨在成佛之际，听到时间疾苦的声音，放弃成佛，最后只是成为了一个菩萨。你只在这一个山上，你的世界太小了。”杨林的每一句话让如五雷轰顶砸在达摩的头上。
达摩想了想方丈的教诲，想了想自己参悟的佛，他发现自己走偏了。他将自己关在了寺院里，他已经犯了忌讳，将自己束缚住了。
“那你？”达摩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了，问杨林做到了吗？人家不是佛家弟子，人家的要求和自己不一样啊。
“我？我离开自己的父母，离开长安，行走江湖，行侠仗义，今天更是对你的师弟师侄伸出援手，我没有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地方。”杨林说道，虽然是事实，只是听着杨林的口气，像是自己做了拯救天下苍生的大事一般。
“施主说的有理。达摩，你该出去走走了。”突然，方丈从一个地方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