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尚卿抱着她到医院,陈向阳看到他怀里的戚沫时,啧啧咂舌:“我说你最近是什么情况?前段时间你被人下药来找我,现在这女孩……等等,她不就是那个……戚沫?!”
陈向阳惊诧的看着戚沫,为了确认自己没看错人,又左右转动了一下她的脸,反复确认后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这是怎么回事?”陈向阳一边好奇地问。
“有些人活腻了,连我的人都想动。”他把戚沫放在床上,直接自己动手脱下她的外套,将她的袖子捋到手肘上方。
“你的人?”陈向阳笑了起来,看来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这小子都已经把人家占为己有了。
“舅舅,现在好像不是八卦的时候。”欧尚卿睨了他一眼,不是他的人就不救了吗?
“你直接带回家去解决了不更好吗?反正都是你的人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舅舅!”欧尚卿脱掉身上的外套,扔进椅子中时,沉着声音不悦的喊了声。
“行了行了,你这是关心则乱!她被下的药跟你之前的不一样,顶多就是睡一觉,某些神经敏感了些,你别碰她就没事,你要真想跟她那什么,她的反应症状才会出来!”
陈向阳指了指戚沫,好歹也是剑桥医学科待了两年的人,竟然没看出来她被下的什么药,还好意思这么紧张兮兮的跑来找他医。
“……”欧尚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仔细查看了戚沫的症状后,心累的捏着自己的鼻梁,还真是关心则乱。
接到徐淼的电话,说戚沫一个人去找袁福那老东西要合同时,他当时就慌了,来不及追究徐淼的恶作剧,便开着车子去了新天地。
深怕没有什么应酬经验的戚沫会被袁福那老东西欺负,灌酒,一路上他连闯好几个红绿灯、超速飞驰,直到新天地了。
结果给她打电话又没人接,他只得跑去前台询问,才找到袁福订的包厢。
看到戚沫整个人挂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样子,他便想起自己被下药的情形,庆幸自己来得及时,赶在她被人带走之前赶到,救下了她。
“要不,你带她回去,让她泡个热水澡出一身汗,再多喝些热水,比起躺我这里好一点,她这情况也不至于给她洗胃,你说呢?”
陈向阳打了个呵欠,原本都已经下班准备回家了,没想到接了他的电话,连着加班了好几个晚上,他现在只想早点回家躺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嗯。”稍作思虑,貌似这样确实比让她躺这里什么都做不了要更好些。
“亲爱的外甥,很荣幸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为情所困的一天,老舅表示很欣慰啊!”陈向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见牙不见眼。
欧尚卿抖了下肩膀,甩掉他的手,陈家果然没一个好人!
陈女士和陈先生不亏是同胞兄妹,论腹黑两个人当仁不让,一个个都巴不得他能为情困,为情痛不欲生。
“什么时候正式带她来见见我,叫我舅?”陈向阳袖手旁观了欧尚卿为戚沫穿外套的全过程,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