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青跑完，他们班的女生纷纷上前围着他，“辛苦了！”
“快歇会儿吧！”
“喝点水啊！”
“你又给咱们班那个第一啊！”
“刚才好险啊，差点就第二了呢！”
……
陆燃燃没有立刻上前，她站在外围学习。
学习什么呢？学习别的女生的温柔体贴，把这些台词给记下了。
程牧青果然没有接别人递过来的水，径直走向她，陆燃燃没有犹豫，露出一个谄媚地笑，恭敬地奉上了水。
旁边一众女生都惊呆了，好奇地望着陆燃燃，继而窃窃私语。
“这个女生哪个班的啊？怎么没见过？”
“程牧青不是不喝女生递的水吗？平时他只喝男生给他的水啊！”
“他们看着是认识的啊，貌似还挺熟啊！”
“他俩什么关系啊？四中可不准谈恋爱啊！”
……
程牧青一边拧开盖子，喝着水，一边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背后那些八卦的目光让他有些不自在。
陆燃燃小跑着跟着程牧青的身边，关切地问：“累不累啊？”
程牧青：“不累。”
陆燃燃：“幸亏你力挽狂澜，否则你们班没准就垫底了，你跑得可真快！”
程牧青略一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却并不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