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崽拍了拍小胸脯,长舒一口气。
“幸好我平日里谨言慎行!”
众人面色十分复杂:“……”崽呀,想想你那话唠的劲儿,你可真是跟这个词一丁点都搭不上边。
不过再转念一想,呱崽平日里虽然话痨,但都不是什么坏话,而且一般对他们还挺有用,该闭嘴的时候小家伙嘴巴也是非常严实的。
从这些方面来说,他也确实称得上是谨言慎行了。
宰了三条大鱼、两条小鲫鱼之后,荣娇娇就开始准备烤鱼做菜了。
一个桶空了出来,容离就拉着小花和呱崽蹲到了湖边去钓鱼。
他一人管一个杆儿,小花和呱崽两人管另一个杆儿。
不知是不是鱼群也十分警觉,发现这片地儿很危险,兄弟伙计们在此消失了不少,所以都不往这边来了。
他们钓了好一会儿,一条鱼都没能钓上来。
而在这段时间里,容娇娇的烤鱼已经散发出了香味。
附近一些人已经循着香味找了过来。
“这位夫人,请问您这烤鱼卖不卖?”
“不卖。”
容娇娇干脆利落地将来人都拒绝了。
她最近舒舒服服地赚了不少钱。腰包鼓鼓囊囊,眼看着还将要有一栋酒楼入账,所以完全不在乎这么一丁点小钱。
还有厚脸皮的,闻着香味实在不愿意离开,就在旁边一个劲地唠叨:
“这位夫人,您看您家还有这么多的鱼,分我们一条也无所谓啦。”
“对啊对啊,这样我出二两银子买赢这条鱼,您看成吗?”
“我出三两,三两行吗?不行咱还能商量!”
“起开起开,你们这点钱算什么?这位姑娘,我出十两,这条小一些的鱼分给我吧。”
“不是钱的事儿。”容娇娇无奈道,“诸位若是想吃,可以自己去钓。”
“关键是,我们也没有这么好的手艺呀!”
“对啊,我还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烤鱼呢,馋的我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朝越寒眸光微垂,漫不经心叫道:“大徒弟,鱼熟了,带你师弟们回来吃饭。”
“好嘞!”容离乐呵呵地蹦了回来。
虽然他挺纳闷一惯里对他阴阳怪气的师傅竟然叫他大徒弟——但是听到吃饭二字,他还是很高兴的。
高兴的完全能将朝越寒这点诡异之处忽略过去。
结果他刚走到近前,就见朝越寒一蹙眉,啧了一声:“说过你多少次,吃个饭而已,不要这么一副没见识的样子!平日里山珍海味吃的还少吗?不就是一条鱼,就馋成这样,简直丢你师父我的脸!”
周围死皮赖脸的众人:“……”谢谢,有被内涵到。
容离纳闷地挠了挠头,师夫这是又犯什么羊癫疯了?
他平日里吃师傅做的饭时不都这样嘛,他可从来没说过什么啊!
况且在师傅的手艺面前,谁能顶得住呀?!
朝越寒转头又对容娇娇道:“娘子,徒弟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实在不行,看来咱们也不能一昧穷养孩子——要不把咱家那栋新酒楼交给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