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娇有意锻炼朝越寒,而且此刻她也实在是不想说话了,便任由朝越寒去应付。
朝越寒虽然当年带过无数兄弟,但事实上他是个不太喜欢跟人交流的,本就是个三句话憋不出来一个屁的闷性子,此刻煎熬了一上午,板着一张脸道:“请明个儿赶早吧。”
吴业忍不住又想打趣他了,带着呱崽慢悠悠从不满的人群外进去,“怎么的,脸怎么拉的这么长?你这是准备跟马比脸长吗?”
排队的人不满的吆喝:“喂,新来的,不许插队!”
“就是,小心老子揍你!”
走遍了大江南北,到哪儿都是高规格待遇的威猛商行实际掌权者吴业竟然难得的有些骄傲,他一叉腰,瞥了那说话的人一眼,得意道:“我们这是家属,不需要排队!”
朝越寒正忙,瞥他一眼:“赶紧来把这个盘子给客人端过去!”
吴业笑容渐渐消失:“不是吧,我给你们带了一早上孩子,这才刚来,串都没吃上一根,就让我干活?”
“废话这么多,中午还想不想蹭饭了?”
说着,就看到呱崽十分机灵的端起一个量少的盘子,已经给人送过去了。
朝越寒鄙视的对吴业道:“连我儿子都比你强。”
等这一番忙完,竟然还没到正午,一家人收了摊,又再三跟客人回复今个儿因为是第一天开业,所以才比较早,从明个儿开始就是使用正常的营业时间了,请中午了再来。
而这时候,品香楼才开门不久。
吴业抹了把头上累出来的一层薄汗,看朝越寒和容娇娇十分疲倦的模样,道:“干脆先去品香楼休息休息吧。”
朝家人很心动,这时候确实是一点都不想动了。
用容娇娇的话说,此刻他们的状态差不多就是:仿佛身体被掏空,
但是——
容娇娇一直在烤串,直面烧烤的余温,虽然倒春寒晨起的凉意稍稍抵挡了几分,但是忙活了这么久,她也早就出了几层的汗。
衣服仿佛紧紧贴合在肌肤上,难受的要命。
她悄悄扯了扯朝越寒的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悄声道:“我,我想回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