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成泽比起来的话,吴业的信封就显得十分的薄。
容娇娇这刚收贺礼收到手软,迫不及待的坤长了脖子,催促朝越寒快将吴业的信封打开来看看。
在她兴奋的磨拳搓掌之中,朝越寒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来一封信。
就薄薄的一张信纸,打开来是简单的几个字:
等我来吃席!!!
力透纸背,落笔人那份迫切的心情简直呼之欲出。
“……没了?”容娇娇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
朝越寒还拎起那信封抖了抖。
真啥也没了!
“看来他很有信心能赶上。”
朝越寒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个略显吓人的微笑,将信纸又塞回了信封之中,交由容娇娇一并收了起来。
……看起来,吴业这家伙到时候要是赶不上恐怕会很惨。她心里默默为他默哀了一秒。
此时——
正在路上风雨兼程的吴业猛地打了个喷嚏,边上的人连忙关心道:“主子,要不咱歇会儿再继续赶路?”
“不用。”
吴业一口否决,还压低了身子,一甩马绳,将马儿赶得更快了。
风自颊边翻滚而过,他撸了撸鼻子,咕哝道:“一定是老朝在背后骂我!”
幽远堂。
最近呱崽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
一堂课结束,夫子离开之际,对呱崽露出和蔼的笑容道:“子默啊,听说你昨日又去跟远先生探讨学识了,都说了些什么呀?”
周围的少年们闻言都默默伸长了耳朵,猜测这家伙的回答会不会跟回复他们时有区别。
是的,他们大多数都问过了。
对于这种问题,呱崽一开始还很为难,因为——他根本什么也没学。
每每去了以后,那老头就在那里看书,一会儿让他帮忙磨个墨,一会儿支使他去摆个书,呱崽有理由觉得,这老头就是拿他当个小劳工使唤!
崽很委屈,但他还不能说。
所以如今对于这种问题,他已经能够淡定的面对,小脸一板,十分严肃地对夫子道:“远先生说了,不足为外人道也。”
“……是了,”夫子脸上顿时露出羞愧之色,为自己竟然想私下打探先生之言而不好意思,连忙对呱崽道,“子默啊,你可千万不要将此事告知先生。”
说罢,还从口袋中掏出一粒小糖块,笑容满面的塞进了他的小手里。
呱崽:……
嗯,这道程序他也已经习惯了啦。
将小糖块塞进鼓鼓囊囊的小书包之中,呱崽叹了口气,唉,这么多的东西,他每天背的都好辛苦哦。
“小呱崽,有人找。”有少年自门口露出个头来。
呱崽闻言淡定的点点头,哒哒哒走到小花身边:“小花哥,把你的书包借我使使。”
“又装满了吗?”小花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将自己的小包掏出来给他。
呱崽便拎着包包,迈着小短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