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襄被突然这一出吓了一跳,羞恼成怒:“娘西皮的,你想吓死人啊!”
谭安俊听了直翻白眼:“你不是好好站在这吗?哪死了?”
“你更年期吗?说发火就发火,一点预兆都没有。”
“我看你才是猪脑壳,方才谁骂人来着?”
“呃......”戚襄眨了眨眼。
艹!一个大男人用得着这么小气么?
话赶话不就赶出来了么?
娘西皮的,琉璃心啊!
如此易碎!
好男人不跟女......渣男计较!
谭安俊还好不知戚襄心里的想法,否则立马跳脚,提起大刀就会砍。
戚襄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大言不惭道:“我大人有大量,懒得与你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
谭安俊闻言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已经经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了。
说的好像是他错了一样,他吗谁先出口成脏的?
骂娘了还算鸡毛蒜皮小事?
换成是别人,胆敢在他面前骂娘,他谭安俊费话懒得说先一刀砍了再说。
就是算不砍人,至少先揍一顿再说。
“先别你了。”戚襄挥手打断,“我们先来言归正传。”
谭安俊赶人,“滚,赶紧的。我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说,我得去打饭了,再不去就晚了。”
“诶,我先把话说完,饭随时都有吃,吃饭哪有我的事重要。”
“可我觉得吃饭最重要,对于我来说至少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听到这儿,戚襄心头的怒火又被他点燃。
我这爆脾气!
“你饭桶啊?整日就知道吃!”
“我是饭桶,那你来找我这个饭桶干啥?”
谭安俊戏谑地看着戚襄,似笑非笑的将他一军:“还是说你戚襄连饭桶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