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柔和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了房间里,令得整个房间变得无比明亮起来。
衣服裤子散落一地,显得极为的凌乱。
在那柔软的床榻上,赫然有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一丝不挂的相拥在一起,脸上都是带着一抹淡淡笑容,沉浸在美梦之中。
很快,萧遥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窗外明亮的阳光,再低头看着此时此刻正像一只小猫似的慵懒的靠在他怀里睡觉的夏诗语,脸上不由得有着一抹笑容浮现出来。
“这小妞还真懒啊。”
萧遥忍不住调侃一声,暗道夏诗语平常可都是作息规律的,起床时间从来不会超过八点,现在都已经九点过了,这小妞竟然还睡得这么沉,可见她昨天晚上也的确是累着了。
当然,正所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昨天晚上最累的自然还是萧遥,到现在都还有些腰痛。
回想起昨晚的疯狂一夜,萧遥不由得嘴角微微掀起,注视着怀中夏诗语那在温暖阳光下显得格外白皙动人的俏脸,不由得心头微微荡漾,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在了夏诗语那光洁的额头上。
“唔……”
似是察觉到了萧遥的动作,夏诗语呢喃出声,睫毛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美眸,感受到窗外照射进来的明亮阳光,下意识的伸手挡在了眼前,轻声问道:“萧遥,几点了?”
“九点半。”
“哦,九点半啊……什么,九点半了?”夏诗语正打算再睡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赶紧从萧遥的怀里坐了起来,责备道:“萧遥,都九点半了你怎么不叫我啊,我上班迟到了!”
“上班?”
萧遥一愣,呆呆的看着夏诗语,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喃喃道,“奇怪,也没发烧啊,怎么大早上就开始说胡话了?”
“什么?”夏诗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诗语,拜托,我们现在可是在普吉岛,你去哪儿上班?”
“普吉岛?”
夏诗语一愣,这时候方才反应过来,她现在又不是在杭城,上什么班?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夏诗语轻声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在家里呢。”
“诗语,看来你这两天的确有些太累了。”萧遥有些心疼的抚摸了一下夏诗语那柔顺的秀发,轻声道。
夏诗语闻言,不由得撇了撇嘴,没好气的道:“还不是怪你,整天就知道做些让我担心的事,搞得我精神都混乱了。”
“嘿嘿,诗语,要不,我再补偿你一下?”
一边说着,萧遥的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放在了夏诗语胸前的圆润山峰上,就打算开始下一步动作。
夏诗语哪里会这么轻易让萧遥得逞,毫不客气的伸手打掉萧遥放在她身上的咸猪手,哼道:“你还想来,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昨天晚上什么事?”
“你……”
夏诗语没好气的瞪了萧遥一眼,有些幽怨的道:“你之前不是说要轻一点吗,搞得我现在还疼,这也叫轻一点?”
萧遥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嘿嘿笑道:“诗语,本来我是打算慢慢来的,可你之后不是一直让我快……”
“闭嘴!”
一听这话,夏诗语顿时急了,赶紧伸出玉手捂住萧遥的嘴巴,恨恨的瞪着他,脸蛋儿无比羞红,威胁道:“你要是敢提昨天晚上的事,我就把你踹下去。”
萧遥闻言,赶紧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夏诗语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那满屋春光的情景,俏脸绯红,显得害羞不已。
“萧遥……”
气氛沉默了片刻,夏诗语的神色忽然变得极为认真起来,她注视着眼前萧遥那健壮的身躯,心里一疼。
因为在萧遥的身上,遍布着一道道狰狞的伤疤,虽然早已经愈合,但依旧可以联想到当时萧遥受这些伤时的痛苦。
她轻轻伸出玉手,手指滑过萧遥背部的一道道伤疤,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疼么?”
感受到背部传来的一丝清凉,萧遥愣了一下,旋即咧嘴一笑,摇了摇头,道:“诗语,都是几年前的伤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可是,当时一定很痛吧?”夏诗语美眸注视着萧遥,仿佛已经能够猜测到萧遥以前究竟过着怎样黑暗可怕的生活。
萧遥闻言,不由得沉默了,脑海中浮现出以前他再地下世界那片被无数人称为禁忌之地的土地上闯荡的日子。
那时候,他每天都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仿佛无时无刻不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回丢掉性命,变成一堆白骨,甚至可能直接成为野兽的腹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