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摆膳”两个字,凌悠悠的肚子非常给面子的“咕噜噜”唱歌相应,不过从来不注意形象的人,毫不在意的揉着干瘪的肚子,表情严肃的摇头,表示凡人就是麻烦,肚子饿了会叫,真尴尬。
尴尬:我的样子不是这样的啊。
“这位是……”虎王小心翼翼的问,生怕措辞不当,惹到木蓝昊。毕竟木蓝昊满脸写的都是“我不好惹”。
凌悠悠指着自己,正要说话,木蓝昊冷不丁的开口:“我娘子。”
虎王的嘴角抽的厉害,他没瞎,看得出来这两人关系不一般,但要说是夫妻,他却是不信的。不过他向来圆滑,不会当面揭破。
“原来是夫人,夫人真是国色天香。”
你丫的敢不敢再用一个形容词,就一个国色天香便算奉承她了。凌悠悠表示被人用各种溢美之词赞美习惯的人不接受这么简单的四个字。再者在所有的形容美的词语中,她最讨厌的就是这四个字。什么叫国色?一国有多大?若按东华国那种弹丸之地算的话,她这点颜色什么都不算。
“我不是国色。”
请不要认为这是谦虚,人家看不上一国。
误会了的虎王:“恭喜殿下得此贤淑有礼的夫人。”
你这么说人家很不好意思,不过你的眼光实在不咋地。贤淑有礼,呵呵哒。作为动不动就揍的人满地找牙的暴力分子,表示与贤淑这种没用的代名词没有半毛钱关系。
木蓝昊不喜欢有人盯着凌悠悠看,那让他有种自己私有物被别人觊觎的厌恶感,“为何没有歌舞?”
虎王神色错愕,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他之所以尊敬一个未证身份的圣血者,是给王上的面子,并非忌惮这臭小子本人。嘴角抿了抿,虎王决定继续当宰相,已经把人家客客气气的迎进来了,总不能现在翻脸,那么之前做的功岂不是都白费了。
“原来殿下喜欢看歌舞,是我的疏忽。来人,去办。”
吩咐完之后,虎王陷入尴尬中,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虎王看来木蓝昊脾气十分古怪,在没有摸清对方脾性之前,最好少说少做,免得更尴尬。
好在下面的人动作很快,没有让这份尴尬持续很久,膳食与歌舞伎都到了。
虎王象征性的客套几句。木蓝昊意思意思的点点头,至于凌悠悠早不客气的往嘴里拼命塞食物了。她实在饿的很,凡人的身体就是弱,半天不吃就会饿。她虽然把这副身体锻炼的足够强悍,但抗饿能力还是不强大呀。
虎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不让它犯抽。他的眼睛一定出问题了,或者是刚才自己一定眼睛有毛病。那埋头于饭碗之间的女子哪有半点有礼的样子。吃相不算难看,却绝对不优雅。难怪他夸夫人贤淑有礼的时候,某殿下脸是黑的。
此刻已经被定位为不受木蓝昊待见的凌悠悠成功扫光了一盘,她抬眼瞄了一圈,发现放在木蓝昊面前有一盘炸成金黄色的丸子十分诱人。尽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看起来挺好吃。自己面前为什么没有呢,好嘴馋,直接伸手去端的话,会不会太跌面子。
早已面子不在的凌悠悠十分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