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宋若熙,果然如他之前让人调查的那样水性杨花,在走廊里就这么地迫不及待了。
单手将她拎起,直接走进了婚房里,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开关,直接调到最冷,然后把她丢了进去。
脑袋咚地一声撞到了墙壁上,宋若词嘟起了嘴,揉着脑袋,本能控诉,“好痛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病人?”
病人?发骚也算病?池君寒眸光森寒,看着浴缸里的冷水渐渐没过她的身体,也看着她脸上的绯红一点一点地褪去。
现在是冬天,这水接近零度,若她还能继续保持装疯卖傻的样子来撩拨自己,那也算她是个狠人。
刺骨的冷水让理智微微有了那么一点点地回笼,宋若词抱着自己的膝盖渐渐缩成了一团,跟个猫儿一样靠在浴缸的边缘,歪着头,睁着大眼睛,“哦,你是池君寒啊……”
池君寒面色森冷,被她忽然这么酥软一叫,手上的动作顿时一滞。
目光,笔直地落在她的唇上。
淡淡的粉色,唇角天生有一点点上扬,像一尾小小的鱼钩。
旋即,他移开目光,将手里的动作做完——
哗啦一声,头顶的莲蓬头被完全打开,水像冰雨般疯狂砸落,将她再度笼罩……
好冰,好冷。
隔着水幕,池君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
……
泡了足足一个小时的冷水澡,宋若词才拖着冰凉的身体回到了卧室里。
池君寒已经躺在一侧,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