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在议论她,打量她,宋若词再一次被推向指责的中央。
孤独与委屈油然而生,宋若词倔强道,“也不是没有可能,有心脏病的人。一丝小事都会发病,没有证据。你怎么能断定,这就是我干的?”
她指了指身后的一双双眼睛,“这儿有这么多人看着,我刚刚走到这儿。离唐老爷子还有几米远的距离,我没练过气功,不会隔山打牛,试问这样的距离,我是怎么伤害到他的?”
唐二叔冷笑道,“谁知道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这么多人,可也挡不住你想害人的心思!”
“你这是污蔑,我完全可以告你!”宋若词气极。
说完了,她
宋若词一点点蜷缩起无力的手掌,试图维护掌心最后一点热。
唐二叔轻蔑的看她,“是吗。那我等你的律师函,说不定上了法庭,就知道你是怎么害老爷子的真相了!”
这么多人,这么多指责,唾沫星子都能淹的她没有还手之力。
宋若词红了眼圈,鼻尖酸涩。
她真的没有做错……
“好了。唐二叔,我也是在场人,若词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中,她的确没有做什么,凡事都要讲证据再下定论。现在急着谁对谁错,是不是太早了些,毕竟老爷子还昏迷不醒着呢。”
池君寒一步跨出,不温不火的立在宋若词身侧轻言慢语。好像再多的斥责也伤不了他。
唐二叔看他出面,多少有些忌惮,又闻后言,急忙走到唐老爷子身边看情况,“爸,你还好吗?”
“车呢。让人准备的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