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温热的血液都被冻住了,这番说辞不论真假,都太羞辱人了。
宋若词摘开他的手,擦了擦下巴,浓密乌黑的睫毛轻颤着流下光影,“封少也太开不起玩笑了。我真的就是随口一说。”
他怎么会为她这样的人吃醋,她怎么会觉得他在吃醋?
异想天开。真是异想天开——
“最好是这样。”池君寒擦了擦手,冷漠至极的推门而出,“别让我下次再听见类似的言论,除非你不想活了。”
门被狠狠关上。宋若词一震,苦笑着拾起被子盖在身上。
如果不是这场错误,她这样深陷泥潭的人,怎么能染指他一分呢?
池君寒一夜未归。
宋若词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唐家的事,睡也睡不好,一早起来就打车去了宁城最好的干洗店。
进门看见那罗列的一众衣服,宋若词暗暗心惊,看料子看款式,恐怕都价格不菲。
如此,也算对得起这陪了她一夜的旗袍了。
“老板,帮我干洗件衣服。”宋若词推门而入。
干洗店老板看着宋若词将包的严严实实,叠的整整齐齐的旗袍取出来时。一脸见怪不怪的笑道,“看来小姐很珍爱这件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