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她只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
“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蜷缩起身子,退到床角,白皙柔软的身躯上遍布着他作恶的痕迹。眼角、耳尖、唇珠无一不红,像个控诉仇人的原告。“池君寒,你不许再靠近我!”
池君寒冷一笑,徐徐抬手去揩自己唇上她留下的香气,“是不是。结婚证说了算,法律说了算。”
宋若词看着他,像看着一头眼冒绿光的狼,“你欺人太甚!”
“这两句话,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攻击性——听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会咬吗,咬我一口,我看看疼不疼?”池君寒指了指自己的肉体,月光与黑暗零界,交织描绘出他身影的轮廓,肌肉分明的纹理线条优越到不像人类。
面对这样一具让人绮念顿生的肉体,宋若词却气鼓鼓的像个不解风情的傻子。
她愤怒的盯着他。紧捏的拳头一松,整个人弹簧似的蹦了出来。
张开小嘴,“嗷呜”一声,咬住了他的肉。
“嘶……”
池君寒倒抽了口凉气。
他捏着她的后颈,提猫崽子一样,寒声道。“你真敢咬我?”
宋若词在他手里挣扎,“咬你算轻的!”
池君寒手上一分分用力,宋若词感觉到了疼痛,挣扎的更厉害了。
他脸色铁青,片刻才沉声冷笑,丢开了柔弱的女人。“你记好你的话,千万别后悔。”
“我不后悔!”宋若词揉着自己被捏疼的后颈。
池君寒一人走进了盥洗室,重重带上门,声音震了宋若词一跳。不出五分钟,他模糊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像是地狱传音。
“宋若词,进来帮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