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池君寒愠怒之下,反沉笑了两声,抄起手中的钢笔往一边的沙发上丢去。“滚过去再仔细看看。不要立在我跟前碍眼!”
钢笔触到沙发的真皮,弹了两下。滚到角落里不动了。
池君寒的声音,应该大的连门外的人都听见了。
彼时门外除了事不关己的贺进,包括华姐在内的所有人,都有些胆战。
在池君寒最暴怒的情况下,还要被扣押在他的办公室,和他共处到报表修改完毕。
罪犯也没这么狠的待遇。
宋若词不甘心的看了看报表。又看了看池君寒,终于还是选择了忍一忍。
池君寒说有错,那应该就是真的有错。不然他何必那么生气?
宋若词默默的跪坐在沙发前,也不敢坐上沙发,抓起池君寒扔的那只手。就开始手写核对报表。
各项数据她都熟烂于心,随时都能用。只是她无论用什么方式算,都找不到一丝错误的痕迹。
宋若词撅着小嘴,好几次想大着胆子跟池君寒请示。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每次她站起身企图上前。他就开始接电话。反应快的精确到零点零秒。
宋若词一个人怨念满满的趴在茶几前。把玩着手里的钢笔,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昨晚她也不知道折磨持续了多久,只觉得好像一合眼,一睁眼。天就亮了。
而她困的大脑缺氧。
女人的小脑袋一点一点,逐渐趴平在茶几上。像是蜷着尾巴浅眠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