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沮丧的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又让她担心了……”
池君白摸了摸她的头,宋若词没有排斥,“朋友之间,担心对方是本能。也是一种幸福,你不用为此内疚。”
宋若词狼狈的笑了笑。“这种幸福,我宁可千爱不要有。”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池君白低声问道,“如果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你会恨她让自己受伤,还是无条件的包容、担心她?”
宋若词被问的沉默了一会。
“我不会恨她,这是我自愿的行为,知道她开心,平安,我就满足了。”
池君白勾起唇角,笑起来的模样分外斯文温暖,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他,“唐小姐也是这个想法。既然你们都有为对方付出的信念,又何必在意这些事,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医院里陪陪她。做点实事。”
满满一肚子的眼泪,被池君白说的一滴不剩,宋若词破涕为笑,难为情的擦着眼泪,“你说话好像有魔力,每次我一听。再难受的事,都不会难过了。”
池君白拢了拢她漏风的衣襟,深邃的眸夹溺着江边清润的风,温柔到连声音都让人心尖一颤,“你想听的话,我以后就多说一些。”
在桥上理了理思绪。宋若词便坐上池君白的车去了医院,贺进连忙打了个电话给池君寒报信。
池君寒正在医院大厅等待,电话挂断的前一秒,他看见一对有说有笑的俊男美女。吸人眼球的走了过来。他冷淡一笑,拇指将纸杯揉烂,“不用等了,人已经来了。”
宋若词身上还披着池君白的大衣,男人的大号衣服将女人娇小的躯体完全裹住,池君寒的眼刀一分分将大衣割成碎片。冷到了极点。
“笑的这么开心,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