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上个案子多厉害,活生生把死刑扭转成死缓,没阵子又用病情当借口把秦氏集团的小少爷给弄出去治病了,至今没送回来,在外面继续作威作福可威风了,谁都管不着他!”
“那案子不是说。冤案吗?秦少爷本来就是被冤枉的……”
“周律师的嘴巴,能把死人给说活。冤枉不冤枉,还不是他一句话?”
宋若词突然停住步伐,转身问道,“你们说的周律师。是我刚才见到的周征吗?”
狱警收声,看了看她,用警棍戳着她的脊梁骨,手势却轻了不少,“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老老实实回你的牢里待着,别问东问西!”
宋若词静静垂下白皙的几乎透明的眼皮,沉默的走进那间单独监牢,在狱警上锁时,听见了她们的话。
“看来这女的身份不一般,居然有人为她请周律师打官司。”
“唐老爷子也没说她的身份,早知道她来头这么大。我也不打她了。刚才动了她几下,不会出事吧……”
二人越走越远,宋若词立在铁门前,冷不丁笑了一下。
平和而悲观的笑。
她进监狱,池君寒分明知道,却一大早去了伦敦。除了找律师外,没有留给她一句话。
他找周征,真的是为了救她吗……还是说,是怕池家出一个当罪犯的少奶奶,对名声有影响?
宋若词累到极致,躺在木床上没有再动。门口窗户上堆着已经冷掉的饭菜,可她一口也不想吃。
医院内,唐肃清听完医生的治疗方案,略一点头。走进了病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