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狠狠瞪着纹丝不动的宋若词良久,猛地将她拽上早已等待在一旁的帕加尼,“去清查会场里所有的记者,一个都别放过,刚才的事情,如果被任何人拍到一幕。他别干了,你们也都别干了!”
贺进惊出满头大汗。连忙应声,“是。”
池君寒很久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了,看来宋若词这次真是拽了老虎胡子了——
一路回了池家,宋若词像没有骨头似得。直接被池君寒扔在了床上,他俯身牢牢盯着面前像失去灵魂一般的女人,眼尾因极度愤怒染上了猩红。
“你和钟文清是什么关系?看上他了,想勾引他?我不够满足你是吗,让你水性杨花到看个男人都想要,宋若词,你和你妹妹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模一样的自甘下贱!”
宋若词无动于衷的平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眼角却泛起了泪光。
她越是不答,他的怒意便越盛。
池君寒冷笑连连。扯开衣服道,“装聋作哑就以为能蒙混过关了是吗?这么想男人,不如我给你。”
巨痛钻入身体,浑浑噩噩的宋若词这才清醒了过来,泪水连连的捶打着池君寒的胸口,“放开我。池君寒,你疯了吗,我是孕妇!”
池君寒沉着脸反扣住她的手,巨大的力气像顽石般镇压着她微薄的身体,痛的宋若词脸色惨白,“还喜欢钟文清吗。还想勾引他吗?”
宋若词全无力气,眼前蒙蒙的不知是泪是汗,“我没有,没有勾引。也没有喜欢……”
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刺痛传来,宋若词承受不住,翻来覆去折磨了许久,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