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冲到床前,将宋若词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怒极盯着脚边吓到发抖的女人。
“你刚才在对她干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宋若熙?”
他记得曾经在酒吧里见过这个恶俗的女人,本不应该记得。不过是因为她是宋若词的妹妹,才记住了这号人。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吊坠在不在她这儿,她、她偷走了我的吊坠!”宋若熙吓的信口胡言,本就不出色的脸蛋这会儿要哭不哭,更是狼狈又难堪。
池君寒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眼似冰川般寒冷,“诽谤可是要付出后果的,你有这个胆量承担吗?”
宋若熙光是和池君寒说几句话都要吓死了。更何况是诽谤。
可现在不硬着头皮把话编下去,下场更惨。
她也没想过那天在酒吧里黑着脸抓人的凶美男会是她那个性功能障碍的“姐夫”,这会儿处境危险。还不忘了想入非非,视线在池君寒的隐秘部位扫来扫去。嘴里支吾着,“就是她偷的,你不能因为她生病了就不认账吧!”
池君寒的脸更沉了几分。“她偷了你什么吊坠?你们平素没有往来。她又是怎么偷的?”
“她、她……”宋若熙新心里叫苦不迭。绞尽脑汁编撰道,“回娘家的时候,我把吊坠放在洗手间台子上,她看见就顺手拿了。”
“你眼睛长在洗手间镜子上?怎么知道就是她偷的!”池君寒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