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护士给池君媛注射了药水,她就被药力反侵,陷入了沉睡中。
池君寒和宋若词又在病房里守了会,才一起走出医院,宋若词回家,而池君寒还要赶去公司处理堆积的事务。上车前,宋若词站在车门口迟迟不动。隔了半天才缓缓问道,“你刚才来的时候,看见池君白了吗?”
“没有。”池君寒很不愿意听见这个名字,转头问贺进。“他也来了吗?”
贺进点头,“不过已经走了。”
宋若词脸色一黯,俯身上了另一辆回池家的车。
等车发动远离,池君寒才坐在车里,若有所思的问道,“刚才池君白都跟她说什么了?”
贺进手指在手机上勾勾画画了一阵,似乎翻出了什么,脸色微妙道,“当时好像八层的人都不在,二少和少奶奶说了会话,对话内容没人听见,等我们上去的时候。二少已经走另一端下楼了。”
他们和池君白刚好是擦肩而过。
池君寒沉默片刻,指尖在扶手上点了点,空气变的沉郁起来,“多关注着点他,我总觉得这小子有事。”
从上回蒋云川在公司里大叫一通,宋若词就再也没去过公司。尽管知道在池君寒的管理下没人敢对她指责半个字,但人的情绪,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涌出来。
那些鄙夷不屑,好像在戳着她的脊梁骨辱骂她的可耻。
池君寒没有强迫她去。
每个月的超额工资稳定打到她账户上,再被宋若词纹丝不动的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