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蹙眉看着突然惊醒过来的女人,“疼成这样了,你还要强撑吗?”
唐千染气若游丝的摇头,坚决的按住他的手背,几乎是哀求的低声道,“不要去。我不疼了,过一会就好了。我不想去医院,别去……”
池君寒无法看见一张与宋若词相似的脸痛苦,可他更无法忍受“宋若词”求他。
略一沉默后,池君寒改口道。“去她家里。”
唐千染这才消停了下来,像只猫儿一样无力的蜷缩在他怀中,时不时抽搐。
她现在也没有力气去挣脱他的怀抱了,男人的体温很高,让她冰凉的躯体,好受了一些。
贺进被打发去买药。
池君寒扶着唐千染回家,一进门,她就像疯了一样去找酒和止疼药,这两个都能麻痹痛觉。
哆嗦的手掰开止疼药放入口中,正要混着冰冷的酒水服下,男人的大掌却硬生生扼住了她的手腕,唐千染不清醒的侧过头。看见了一双盛满怒意的深眸,“你干什么!”
“疼成这样还喝酒,你是疯了,还是想死?”池君寒的声音冷的可怕。
唐千染已经快被痛苦折磨的神志不清了,生理眼泪沿着她雪白的面颊滑落,她狠狠推开池君寒的手。“不要你管!”
“你死在这儿,我得负责,清醒一点。”池君寒抬手扣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捏着她的下颌,目光如炬,“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吧,什么病,需要酒来治?”
唐千染呆呆的望着他,心中一团乱麻。
她万万没想到。一切的计划都周全了,最后的变故是她的病,而这身病,是他和尹婉莹留下的。
“我真的很痛,给我,好不好?”
唐千染眨巴着茫然的眼睛。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竟然落下泪来。她疼的什么都不想管了,“给我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