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染虽然看似笑着，但是却让人觉得十分难过悲伤，这样的笑脸，池君寒看着心里又怎么会舒服。
“我觉得，或许可以再笑的真心一点？”米兰达小心翼翼的问道。
唐千染无声的嗤笑了一声。
真心——
她连真心都没有了，谈何而来的真心呢。
她心头倦意上涌。但是却没有了想要争辩的心思，她也累了。不想再反抗了。
于是扯出更大的笑容，对着镜子，笑的肌肉酸痛，却还在强迫自己坚持着。“这样可以了吗？”
米兰达：“……还可以再？”
她没有说完，就被池君寒打断了，池君寒的声音很冷，并没有因为唐千染挤出笑容而露出任何开怀的表情，相反的，他的眼神甚至更冷更沉，好像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雪。
“够了。”
米兰达瑟缩了一下，“是。”
唐千染伸手揉了揉僵硬的面部肌肉，平静的好像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她的心已经死了，自然也不会再有悸动。
既然池君寒觉得够了，那她也不用欺骗自己强迫自己了。
“笑了还不如不笑。”池君寒冷冷说着。看向一旁的女仆，“妆容结束了？去帮她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