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爷娶了这个女人,两个蛇蝎心肠地在一块儿,以后还能好好玩儿吗!!!
说着,声调到最后,仿佛遇到了豺狼虎豹一般,竟然扬起了几分哆嗦的颤意。
寒风依旧,伴随着这一声,转眼,便是人去枝空。
又是几片白雪飘落无声。
……
案发现场,有两位目击证人,叶桑自然是不知道,更加不知道,她深深地已然伤害到了两个男人脆弱无比的小心灵。
她只知道,她差点这辈子就要毁了。
她小心谨慎惯了,怎么可能身上没有带着防身的武器。
早些年,她便让角梅暗中到南街的铁铺里做了一把特质的匕首,小巧玲珑,刚刚好和她掌心那么大,很锋利,也方便遮掩。
这匕首足足花光了她和玉符三个月绣绣品换来的银子,花的她肉疼。
可她知道,花得值得。
她看着瘫倒在地的叶贾君,有那么一刻恨不得拿刀捅死他。
她不是天生隐忍的性子,初来乍到的时候,她有一次差点将叶贾君的耳朵给咬掉,而那一次,换来的便是母坟被掘。
那时候,她就知道比狠,她比不过叶家的人。
势单力薄,如何敌众?
杀了叶贾君,她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叶家和官府的追捕?
还没等她嫁进将军府,就可能变成没命享福的野鬼。
说到底,她穿越而来,就是个错误,或者,就让她成为这世上最无能的穿越者,然后惨死异世。
她没有才能,没有智慧,没有异能,也没有空间,甚至手无缚鸡之力,没有骨骼惊奇,有大师收徒,反而养成了她如今胆小谨慎还带着几分尖锐的性子。
她就这么蹲着看着叶贾君肩膀上的血一点一滴地留着,只是在思忖,这点伤,根本不会失血过多而已。
这点伤,比起她这么多年来受的伤,算得了什么?
而一旁早已经发现动静的小白狗在等事情都平静下来之后,才从窝里跑出来,屁颠屁颠地挪到她的身边,然后拿着小脑袋轻轻地碰着叶桑微凉的手,伸出小舌头舔舐着她被擦伤的伤口,以作安慰。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心疼她,偶尔小狗的喉咙里会发出几声呜咽难过的声音,然后,那双绿豆般的小眼睛一瞬不瞬地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