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消息传到番禺城,吕后终于掌权,南越国的大限已经到了,虽然李唐山提前7年那么久让赵佗开始准备,但是明显还是准备远远不够。
第一时间,雒越族酋长把家族中在朝堂的做官的人都召集开个家族会议,雒越族的生意做得很大,在全国各地都有,甚至在长安城都有很大商号,同时也是雒越族的情报收集很重要的据点。这次刘盈的病死就是商号第一时间传回来的,是南越国非常重要情报来源。
大家收到雒越族酋长的召集后,都意识到情况不容乐观,大家也早早就来自到吕府里面。
雒越族酋长神情凝重的看了大家一眼,叹息一下道:“各位,现在国难当头,未来很长一段的日子都是要过苦日子,大家都有什么建议?”
大家听得雒越族酋长的话,议论纷纷起来了。
雒越族酋长看着吕幸司正在埋头不说话,平时就这小子话最多,最不让自己省心的人,奇怪问道:“吕幸司,你在想什么?”
吕幸司的眉头不伸抬头看到雒越族酋长,埋怨道:“家主,你说这个李唐山这样子都没有死掉,真是命大,以后这样子的机会应该不会多了!”
雒越族酋长听到吕幸司,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吕幸司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到现在还在掂记着如何镇压李唐山,非常严肃的批评道:“国难当头,国家正是用人之计,你不要乱来了。”
吕幸司听出雒越族酋长的忧心忡忡,摇摇头解释道:“家主,你放心我不会乱来,国难当头,我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我只是可惜这次的机会,我的好日子也到来,家主,我就是不明白媚珠会那么恨李唐山,我总感觉她们俩之间一直发生了什么事?”
雒越族酋长听说吕幸司的话,后背上的冷汗直冒,这个弟弟的智商怎么总是不在线呢?火冒三丈对吕司幸喝道:“你的嫌命长吗?天家的事情,你少打听?”雒越族酋长拼命压住的自己火气,吕司幸也知道自己的说错的话,立刻闭嘴不说话了。雒越族酋长沉思许久道:“另外,我觉得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跟李唐山这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仇,我是想尽快让李唐山和吕娜完婚,以免夜长梦多。另外一个原因也可缓解一下与李唐山关系”
吕幸司听到哥哥又提吕娜跟李唐山的婚事,心里怫然不悦道:“哥哥,我反对吕娜跟李唐山婚事。”其他族人也一样付喝吕幸司的说法,大家也不喜欢跟李唐山这个官场乌头鱼搞屎棍绑在一起,同时也是影响大家的相处,使得吕家站在大家的对立面。
雒越族酋长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提一下这个婚事,没有想到家族绝大部分的人都在反对,心事乐嗟苦咄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为什么?这个婚事可是佗王定的,我们没有办法拒绝的?”
吕幸司看了雒越族酋长一看,有些惴惴不安解释道:“有几个理由,一方面我私人情感上很难接受吕氏跟一个没有地位身份的孤儿结婚,对我们家族没有好处。跟李家结婚不如跟赵家结婚,赵佗家那是天家,对我们才有好处。另一方面,以后李家风险太大,我怕我们跟李家绑着太深,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吕家也脱身不下了。还有一个方面,这婚事是佗王定的,我们也不能拒绝的,但是我们可以拖着不结就行。”
雒越族酋长看看正侃侃而谈的吕幸司,发现这个弟弟好像也没有那么笨,高兴点头赞叹道:“好!终于会动脑子想事情了!你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