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可可不管是从长相还是从气质上看，都是那种人畜无害，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型，就看着没什么攻击性的那种，特别容易惹人怜惜。
所以她会做出那种害人的事儿，众人还真的是有几分惊讶。
众人甚至都怀疑程欣儿说的是不是真的。
事情被程欣儿说透，曲可可心里发紧，她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是断然不能承认的，否则她定是活不下去的。
可是发生过的事情，便是她不承认也是发生过的。
所以她只能咬牙，无力的轻声辩解了一声：“我没有……”
“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是真的没有，你可敢对着天道发誓？就说你没有利用我的名义去害我姐姐，没有做过我所说的一切，若是有就永坠阎罗，永世不得超生！”
“你若敢，我便信你！”程欣儿毫不犹豫的冷嗤。
程欣儿这话让曲可可面色微变，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或许在凡尘俗世，普通人之间，信鬼神，信天命的人还比较少，所以有时候誓言是可以随便发，随便用的。
可是在修真界，因果一说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
虽然修真是逆天而行之事，可是再如何逆天而行，在初期也是逃不过天道轮回的。
拿天道发誓，那是会被天道制约的。
若是誓言应验了，那是会被天道制裁，誓言是会生效的。
曲可可本来就诓骗了林雪儿，这会儿如何还敢立下这样的誓言？
若是立下了，那可是百分之百是要应验的。
她如何会做这样的蠢事？
所以曲可可咬着唇，沉默了。
围观几人，本来见曲可可辩驳委屈的样子，还以为她真没做过，能有什么反转呢，不过看她这样，顿时就明白，程欣儿先前说的，都是真的了。
毕竟不敢发誓，那可不就是说明怕受天道制约，承担因果吗？
程欣儿见曲可可不再说话，便看向沈元洲道：“师兄，咱们上船吧。”
“好。”沈元洲应了一声，分神看了林雪儿一眼。
他倒是没想到，林雪儿这样一个看着极为冷静自持的人，竟也会被骗。
不过对方是以程欣儿的安危来骗到的她，说明在林雪儿的心里，是真的在意程欣儿的。
这样一想，心里倒是安定了不少。
他们这艘小船押后，船头的人肯定是会要直面双头蛇的，所以船头是压力最大的地方。
原本商议的是井鹏鹍在船头压阵，而于龙居中，他最后，眼下于龙去了前面那条船上，井鹏鹍踏水而行，沈元洲又不可能把程欣儿放上去冒险，只能自己站了船头的位置。
中间的位置相对来说是安全的。
程欣儿正想喊林雪儿去中间，却被林雪儿抢了先。
“欣儿，你到中间去。”
沈元洲闻言，心下更安。
不说旁的，至少林雪儿从遇见到如今，对欣儿都是很好的。
“姐姐，要不我押后吧。”程欣儿挣扎了一下。
“不用，上去吧。”林雪儿拍了拍她的脑袋，轻笑。
程欣儿感觉，自己在林雪儿的面前，就跟个小妹妹小宠物似的，时不时的就被她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