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多虑了,全世界女人死完了我们也不可能。”顾源恶心完了,重振旗鼓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瞥了夏时一眼,一脸嫌弃。
夏时也白了他一眼,用更加嫌弃地语气道:“别恶心人了,你以为我想?”
顾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抹平那些鸡皮疙瘩,用更更更嫌弃地语气回怼:“我恶心人?到底是谁恶心人?提前通个气行不行?突然这样不怕我留下后遗症吗?”
舒遇往前站了一步,伸了伸手,想要劝架,但是发现两个人骂起来的交火力度过于大了,他好像毫无插手之地。
任玖戎和舒遇性格差不多,也努力了一下,最后两个人一起放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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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结束后,夏时还是打了个车回家。
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能尽早解决这件事,他就能尽快让舒淮重新获得自由。
所以,他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回去站在夏君山面前的。
彼时夏君山正在书房练毛笔字,练了这二十多年,本来早已炉火纯青的一手好字,今天却写得格外坎坷,连外行都能看出有问题的程度。
夏时走进去,睨了书桌上的那张宣纸一眼,懒懒开口:“啧,这字咋写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