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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青年徑直走向了中心賭池。
【這個白頭髮有點猛啊, 直接走向籌碼一萬的賭桌了】
【他手上不是隻有一萬一千五的籌碼嗎,這要是在一萬的賭桌上輸一把可就GG了】
【牛逼,有膽量, 我看好這個精神小夥!】
彈幕議論紛紛, 正站在中心賭池附近的練習生們也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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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在A級賭桌開賭, 最低都得要一萬籌碼。
換算一下, 一條命才五千籌碼, 一件B級道具也不過五千而已。想要在這裡玩上一局,最少也需要兩件道具或者兩條命,昂貴到令人咋舌。就如彈幕所說, 在這種賭局上輸掉,那可真是要命。
能夠在中心賭池開賭的玩家, 清一色的都是A級以上, 絕無例外。偶爾散着的其他等級, 也是些上三級的玩家,他們遠遠地站在一旁看着, 鮮少走上前去。
毫無疑問,逆着人流而來的白髮青年再一次成爲了焦點。
因爲他行走的方向,因爲他胸前掛着的綠色C級,也因爲他令人過目不忘的外貌。
“有點意思,是想來A級賭桌上開賭?”
一個A級練習生冷眼看着這一幕, “說起來, 剛剛我倒是聽說, 這個C級直接在前臺抵了一條命, 還得到了導師的賞識, 平白送了五千籌碼給他。”
“抵了命?這新人還挺有膽量的。”
另一個A級笑笑,“沒猜錯的話, 他應該是這屆進來的新人裡最出彩的那個。”
“可不是嘛,主系統的S級評價哪裡是這麼好得到的?就連我們......”
坐在一旁聽着他們對話的A級忽然從沙發上起身,“我去會會他。”
棕發碧眼的白人起身走到賭桌邊,一路上擋在他面前的練習生都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等到他離開後,沙發上另外兩個A級才互相對視一眼。
“安東尼今天怎麼這麼積極,平時不都是守在殿下的身旁嗎?”
A級聳聳肩,“殿下之前好像對這個C級有些感興趣,回宿舍前還特意吩咐讓人去查。作爲殿下如今唯一的忠犬,安東尼不上去才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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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又是在這個殿下失去了另一條得力臂膀文森特的時候,安東尼急着上去表忠心也不是什麼多麼讓人難以理解的事。
那個A級哼笑一聲,不再應答,而是好整以暇作壁上觀,打算看一出好戲。
和他懷抱着同樣想法的人數不勝數。
宗九踩着輕快的步伐走進了中心賭池。
中心賭池裝潢極爲豪華,因爲開手需要的籌碼高,所以賭桌也不過零零散散幾張,一張與一張之間都隔得極遠,中間空曠的地方漸次交錯着豪華沙發,水果點心塔和香檳酒廊,不似E級區域那般星羅棋佈。
除去這些一萬籌碼才能開始的賭桌以外,還有一張賭桌更爲矚目。
它呈衆心拱月般被全賭場的賭桌簇擁在正中心的位置。賭桌上方穹頂懸掛着水晶吊燈幾乎有數層樓那麼高,折射出柔和的七彩光芒。
無數個全景攝像頭對準着這張賭桌,不論是位於無限循環的彈幕觀衆,還是位於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驚悚練習生,都能在直播間或賭場內部的屏幕上看到這張賭桌上的情況。
正是大名鼎鼎的不限注賭桌。
在最中央的賭桌上,開手需要的籌碼全由第一位莊家而定,最高押注無上限。堪稱一局致富,或者一局輸掉底褲。
從拉斯維加斯任何一個區域都能看到中心賭桌的戰況,所以也鮮少有練習生敢上去打擾。
宗九的視線在最中央短暫停留了一下。
中心賭桌上圍着的七個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位於練習生頂層的S級。
他們如今這一局的已經加到了底價五萬籌碼,戰況激烈到令人咂舌。
在宗九看過去的時候,將牌壓到桌上的黑髮男人似有所覺般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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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白髮青年的目光,他狹長的黑眸緩緩眯起,微不可查地朝他頷首。
宗九:“......”
他總覺得諸葛暗這個皮笑肉不笑相當具有隱喻,甚至讓他有些受寵若驚的驚悚感。
想起自己在精神病院副本里順勢給人扣了一個黑鍋的舉動,多半不是什麼好現象。
白髮青年也回了一個禮貌的笑容,視線從諸葛暗旁邊金髮聖子身上掠過,重新落到下方的A級賭桌上。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另外一個深灰色頭髮的男人恰好在這時擡眸,暗紅色的眼瞳若有所思地掃了過來。
被賭場拒之門外這麼久,即便現在雙手恢復了比巔峰時期更甚的優良狀態,宗九還是難免有點手生。好在剛剛那把他看似身體放鬆,實際上手指一刻都沒停過,也算是難得的找回了手感。
他這次的目標很明確,不管是用命做抵,還是小心試探,再直接來到最中心的賭池......看似魯莽衝動的舉動背後,都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等在一萬籌碼的桌上贏上一把後,宗九就打算直接去不限注賭桌上玩把大的,最好是趕在所有人放鬆警惕的時候,賺他個盆滿鉢滿。
守在賭池旁,身穿黑白燕尾服的侍者同他確認:“A級賭桌最少入場需要一萬籌碼。”
宗九揚了揚自己手上的紫金卡,在侍者的指引下,走到了賭桌前。
和低級賭桌白襯衫黑馬甲的普通荷官不同,高級賭桌的荷官們穿戴的制服更爲正式,深紅色套裙,絲巾疊的整整齊齊。如出一轍的只有僵硬的笑容。
中心賭池的練習生們面上不顯,實則都在暗自關注着白髮青年的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