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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連三的消息一下子讓所有人都沒能反應過來。
【啊, 開放了飢餓值設定,我的天,這個副本本身就是饑荒模式, 這是要命啊】
【上限六十, 降到零就死亡......這個懲罰方式太可怕了吧】
【而且還是死亡不是淘汰啊, 好歹副本失敗了是淘汰, 淘汰了還能去懲罰副本里搏一把, 直接死亡真的有點苛刻】
【講道理,他們怎麼主線任務失敗的我都沒看出來,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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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逼+10086, 怎麼也不至於兩個陣營的主線任務一起失敗吧?我是真沒看懂了】
隨着前置劇情的結束,練習生們臉上的神情也逐漸凝重。
主線任務失敗是淘汰懲罰。
按照主系統大發慈悲的講法, 淘汰後還可以進入一個單人懲罰副本。如果能夠在副本里通關的話, 那就可以迴歸驚悚練習生的賽場。
可惜的是, 在上一輪個人秀副本里,被淘汰的F級練習生沒有一個成功通關, 全部死在了懲罰副本里。
但好歹懲罰副本還能有一線生機,若是直接判定死亡,那就連鹹魚翻身的機會都沒了。
大家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每個練習生的瞳孔上角都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數字,內裡框着飢餓值。
副本纔剛剛重啓,喪心病狂的主系統就給了他們一個十分危險的飢餓值數字:19。
現在所有人都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胃部傳來火燒火燎的飢餓感, 彷彿胃部都要揪在一起, 難受無比。
除此之外, 還有人發現了不對。
他們沒有在廣場上看到易銳思的身影。
重啓後不管練習生在哪裡, 只要還有一口氣, 都會傳送過來。
沒來,就意味着對方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身死。再結合之前安東尼說他尾隨魔術師的話, 一時間人人神色各異,不乏懷疑和打量。
一切再度遵循了先前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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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柏村頭的廣場上,王守帶着扛着鋤頭的村民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口出狂言讓他們給點好處。
上一次,練習生們仗着自己不用吃飯,隨手便把包裹裡的乾糧拿去換了歇腳的地方。
這一回,食物就是他們的命,沒有一個人會愚蠢到交出來所以。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沉默。
“不交好處?”
果不其然,王守的視線狠狠地掃過這些自稱逃荒者們背上鼓囊囊的包袱,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不交還想進我們村子?”
他冷哼一聲,揚了揚手,“全部給我趕出去。”
這真要被趕出去那還得了?
看着舉着鋤頭就要把他們往外趕的村民,大家緊張的對視了一眼。
經歷了上一個輪迴,他們已經知道這些包袱裡除了些乾巴巴的乾糧外別無其他。
食物大家是不能交出去的,其他東西又委實是沒有,一時間衆人也有些束手無策。
有老人悄聲提議,“要不然我們先假意出村,等到晚上再悄悄摸進來?”
“不太妥當,我們的主線任務是要保護村子裡的人,如果出了村再偷偷摸回來的話,不僅難以在村民面前取信,可能後續任務也會受到影響。”
林國興皺了皺眉,“有沒有別的辦法,或者誰手上有其他在這個副本里有價值的東西?”
【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現在大家都是清一色的窮光蛋好嗎,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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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想起。
在上一個輪迴的時候,魔術師曾經變戲法般拿出了一枚大頭銀元,成功賄賂了村民。
雖然現在是饑荒時代,但金錢還是沒有失去效用。沒人知道魔術師究竟是從哪裡變出一枚銀元來的,但加上易銳思身死的事情,不少老人心裡都多了些懷疑。
霎時間,目光都掃向了站在一旁的那個白髮青年。
宗九淡淡地看了林國興一眼。
下一秒,他如玉般修長的手指在空中虛虛一握。
等到再翻開手時,一枚大頭銀元已經靜靜躺在他的手心,泛着冰冷的光澤。
沒人看清他的動作。
看到錢後,王守的眼中立馬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王守賣了女兒,人販子都只給了他六元。現在不過是一個極其容易解決的借宿,就能搞到一元,換了誰不心動?
白髮青年漫不經心的拋着手上的銀元,“這可是我最後的盤纏了,讓我再思考一下。”
他一邊說着,一邊暗暗打量王守的神情。
果不其然,就在宗九透露出不想要把錢給他的時候,對方的瞳孔十分明顯地暗了一瞬,黑沉沉的,和宗九在甬道里遇到的那具死屍如出一轍。
果然,這驗證了宗九先前的一個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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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第一個輪迴時的思路,很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宗九眯了眯眼。
他把銀元拋過去,“我只管跟着我的這十幾個兄弟,其他人我不管。”
收了錢,王守當然是有求必應,說什麼是什麼。
另一隊的人就不爽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