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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御門:你媽的,爲什麼每次倒黴的總是我!
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踢到什麼東西,那個練習生在黑暗裡道了個歉,表達了自己最誠懇的歉意,還問土御門有沒有受傷,如果受傷的話要不要考慮退出假面舞會,他可以支付一千生存點數作爲賠償。
陰陽師沉默半晌,“不,不用了,我很好。”
首先,雖然一千點數誠意很足,對新人來說絕對是筆小財富,但堂堂正正的no.10會缺這一千點嗎?會嗎會嗎會嗎?
再者,他實在眼饞驅魔人那把匕首道具好久,之前怎麼說交換說賣驅魔人都不鬆口,這回好不容易找着機會了,他必須把握住纔是啊!
土御門露出一個疲憊而不失尷尬的笑容,迅速從冰冷的地上爬了起來。
也就是這個瞬間,黑暗裡有人冷冷地說出了他的名字。
“土御門。”
陰陽師登時渾身寒毛直立,立馬開始了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說完這句話後他才反應過來,在主系統【您已被練習生諸葛暗看破身份,扣除生存點數九百】的播報下安靜如雞。
很顯然,黑暗裡的人也因爲他的不打自招而陷入一陣沉默。
見過趕着上來承認,沒見過這麼趕着上來認的,真是活久見。
諸葛暗:“你趴在地上幹什麼?”
一片暗色裡,陰陽師默默捂好了自己的臀部,顫巍巍地開口,“在......在探聽情報呢。”
諸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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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報還需要趴在地上探聽,盯襠貓?
不過這種細節,no.3顯然也懶得追究。
他已經習慣了凡人時常做出的一些迷惑之舉。
“驅魔人剛剛還在找你。”
土御門一下子就振奮起來了,“什麼?他在找我?什麼時候,在哪兒呢?他穿的啥樣?”
諸葛暗看了他一眼,正準備開口。
忽然,頭頂上的水晶吊燈亮了。
就和當初燈火熄滅的時候一樣,這回水晶吊燈亮起的時候也同樣沒有絲毫預兆。
在沒有任何提醒的情況下,水晶吊燈和赤金吊燈通通亮起,將偌大一個宴會場照得燈火通明,光線粘稠流淌,美不勝收。
首先映入所有人眼簾的,正是自己身旁練習生的打扮。
捂着屁股的水手服美少女和南極帝企鵝面面相覷。
看到對面人的裝扮,土御門小小的眼睛裡登時浮現出三分疑惑,三分震驚,三分茫然和一分你原來是這樣的諸葛暗。
企鵝人:“......”
大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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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練習生,最引人矚目的,當然還是整個舞池最中央的兩個人。
他們穿着同樣的裝扮,面對面而立,氣氛劍拔弩張。
白髮魔術師雙手被傀儡線束縛,口中叼着一張大紅色的JOKER。絞到背後的指尖內同樣夾着一張黑白JOKER。
讓一位紙牌魔術大師的玩紙牌,那簡直如魚得水,如虎添翼。
宗九不相信惡魔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他肯定對方放了水。
所以......爲什麼?
難道因爲no.1格外不喜歡那個A級練習生?
這個猜測剛剛出現就被宗九斃掉了。
正如惡魔說的那樣,別說是A級,就連絕大部分的S級在他面前也都和螻蟻無異。
高高在上的神不會關注螻蟻,更不會因爲一隻螻蟻如此大費周章。
頭一回的,宗九有些猜不到惡魔的意圖。
但這並不妨礙他微微昂頭,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如何?no,1?”
燈光在他們頭頂旋轉。
黑髮惡魔斂下瞳孔裡翻涌的暗色/欲/望,勾起嘴角,彎下腰去,白手套輕輕滑過魔術師的嘴脣和指尖,慢條斯理地將兩張鬼牌抽出。
一頂沉甸甸的王冠驟然出現在了白髮魔術師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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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在爲一位帝王加冕。
與此同時,主系統的宣告姍姍來遲。
【恭喜練習生宗九成功找出導師,識別導師真實身份】
【恭喜練習生宗九,得到了導師的超S級評價,成功晉升no.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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