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怎么可以?”
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陈娇娇一脸无奈的看着孔昌孟,道:“你这样做是害了悦悦。”
孔昌孟喝了一口茶,倒是没有丝毫的生气。他一脸认真的道:“悦悦就是小孩子胡闹。等她闹够了,自然就回家了。”
原来那日孔昌孟去找孔悦悦,果不其然被拒绝了。看着孔悦悦不肯归家,孔昌孟不敢强拉她回来,只能给她留下一批侍卫和侍女。
几日之后,孔悦悦便花钱在京城买了几个铺子。孔悦悦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哪里懂什么营生,被人忽悠着,便用几个铺子开了胭脂,衣料等买卖。
没有经过市场调查,也没有口碑,开业几人,自然人丁稀少。这不孔悦悦在家委屈了,这事情很快便被人传到了孔昌孟耳朵里。
孔昌孟为官多年,不懂得经商之事,便请陈娇娇过来。孔昌孟的意思是让陈娇娇找些人去购买孔悦悦的东西,维持着店铺开销。
陈娇娇倒是不认同,反而劝说孔昌孟放手。等孔悦悦折腾几天,不见起色,怕就会关了店铺回家。
哪料到,孔昌孟不答应,口口声声说孔悦悦会伤心。
“爹,经商乃是大事。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有自己的规矩。若是你这般纵容悦悦,日后悦悦闹大了怎么办?”陈娇娇再三劝说,只希望孔昌孟莫要糊涂。
孔昌孟自幼养大孔悦悦,如今严秋霜已死,孔悦悦又独自在外,自然多了几分怜惜,总觉得是那日自己口头上话多了,害得女儿负气离开。
心中的愧疚,化作浓浓的呵护。孔昌孟道:“娇娇,不是爹爹偏心,只是爹爹舍不得你们劳累。当初你开神仙阁的时候,爹爹也准备了银两准备扶持你。哪知道你有才华,自己把一家店铺经营的有声有色,在京城里有了名头,压根不需要爹爹的帮助。”
叹息一声,孔昌孟又看着陈娇娇道:“可悦悦不如你。她自幼被我宠惯了,如今在家为了婚事受了委屈。如今她独自在外,若是再受什么打击,做了糊涂事怎么办?”
陈娇娇听到孔昌孟这般说,也知道劝不动孔昌孟了。看了看手中的卷轴,记载着孔悦悦这五家店铺。心中叹息一声,五家,孔悦悦能力不大,野心不小。
放下手中的卷轴,陈娇娇对孔昌孟道:“爹爹,我会借你一些人手。至于买东西的事情,你派他们去做,莫要过我的手了。”
见陈娇娇这般说,孔昌孟明白她的退让,点了点头,答应了。孔昌孟说银子和后面的事情都不用陈娇娇管,只要陈娇娇找点生面孔,不要惹孔悦悦怀疑即可。
陈娇娇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孔昌孟。
心底厌烦孔昌孟这种插手市场的行为,陈娇娇转身离开丞相府,几日之后,便听闻孔悦悦的店铺大卖,每日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心底明白真相,却耐不住好奇。这日,陈娇娇在京城的胭脂铺转悠,调查市场,恰好遇到了孔悦悦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