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监下令宣于梓进宫之时,于梓毫不慌乱,他早就等着呢。
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他站起身来,稳健的向宫中而去,飘然欲仙的身姿,任谁见了都道他是如此的不俗,可是他的皮囊里包裹着一颗充满了欲望的心!
他嘴角微勾,仿佛胜卷在握一般。
大理寺里,皇上与大理寺卿都在,他坦然施礼,任皇上用灼灼的目光向他施压,他却仿佛毫不受影响。
于皇看着自进来后就一幅坦荡模样的儿子,心中也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错怪了他,自己上位已久,对人的威压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儿臣见过父皇,不知父皇召儿臣进宫所为何事。”于梓见父皇不说话,主动问道。
“于梓,昨日的行程,是你临时说起太后,才引得朕提议去了天清寺,而后便有了天清寺遇刺一事,此事你怎么看?”于皇两眼锐利的盯着自己的儿子,不放过他脸上微小的变化。
“噢,昨日的行程?父皇竟然怀疑儿臣?”于梓大吃一惊,然后沉默了半响。
“怎么?你没有很好的解释嘛?据说,那些刺客出自与飞鸟楼有关的一个杀手组织。”于皇继续说道。
“飞鸟楼?不是京城里的一个胭脂铺吗?怎么还与杀手组织有关?”于梓齐详装不知情的疑惑样子。“儿臣糊涂,父皇说的这一切,儿臣都不知道情。”
“都不知情?别以为你说一句不知情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于皇冷哼一声。“那些刺客虽然死了十之八九,却也还有几人被抓入了大牢,目前审询的结果都指向了你,待到黑纸白纸逞到堂前,法不容情,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自辨?”
于皇冷声斥道。
于梓一下子惊慌的跪了下来。“儿臣是真的不知,父皇可得细查,还儿臣一个公道。”
“于梓,你可真是把父皇当成是傻子一般,是吧?朕昨日若不是遇到你,你与我谈起太后,怎么会有我们这一趟无比危险的天清寺一行?你要如何解释此事?难道你是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巧合对不对?”
“说起太后,想起太后的生日,去往天清寺,这一切看起来确实是我在操控着一切。”于梓仿佛是陷入了沉思,低头呢喃着。
“老老实实的交待吧,朕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还可以替你想个周全的去处,不要等到下在大狱之中,你再来后悔求饶,到那个时候,一切也就晚了。”于皇半是恐吓,半是威逼的说道。
“父皇,您就这么不相信儿臣吗?儿臣没有做过一切对不住您的事,也没有想过要去害太子,再说我害了太子,不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我为何要去做这样的事?”于梓沉声辩解道。
“哼,焉知你还会不会做下别的害人之事,你就先解释解释这天清寺的行程吧,解释不清,你就是最大的嫌犯!”于皇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