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和刘氏在换药的时候,也叫得惨绝人寰。
许小鱼置若罔闻,无动于衷,甚至还故意碰到他们伤口,让他们疼得直冒冷汗。
“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去招惹你,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刘氏哭嚎着求饶,这么大把年纪,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
她想咬舌自尽,又狠不下手。
就过了一个晚上,她就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早这么认错不是挺好的,非得作死,可惜啊,我已经没办法心软了。你们呢,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过两三个月还能跟以前一样行动自如。”
“要是还闹什么幺蛾子,那可就别怪我让你们躺够一年,记住了吗?”许小鱼拍了拍刘氏的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说完,许小鱼将药箱收拾好,转身离开,连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
“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们?我要是去告官,许五郎这辈子都别想当官!”张庆吼道。
许小鱼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那你去,如果你告得赢,我给你养老送终,你要是告不赢,我要你人生余下的时间就跟床作伴,你试试!”
张庆惊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
他眼睁睁看着许小鱼离开。
“废物,废物……”张庆用力拍打着床板,一边哭一边骂,“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些没用东西,看着你爹被人害成这样,一个个跟个鹌鹑似的,连句话都不敢帮你爹。”
张富贵和张金海在外面听了撇撇嘴。
“你小儿子有出息,样样东西紧着他,现在呢?要不是他,你们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我呸。”张富贵冷哼。
张金海也满脸不高兴:“以前就偏心三弟,现在还是,骂我们是废物,也不想想这些年家里花的银子谁赚的。”
这两兄弟说话的声音和平时一样,所以被张庆三个全听了去。
张庆勃然大怒,在房间里骂骂咧咧,什么话难听挑什么。
张富贵和张金海掏掏耳朵,就当没听到。
许明哲和许四郎跟在许小鱼身后。
许四郎帮着许小鱼提药箱:“三个月就能治好他们了?”
“差不多吧。”其实可以更快的,但许小鱼就是要让他们疼上一年半载,“四哥你该不会是想给他们求情吧?”
许小鱼顿住脚步,眸光危险地瞥着许四郎。
许四郎一哆嗦,连忙否认:“没有的事,不要乱说,他们自作自受,干嘛要求情?”
“嗯,你知道就好。”许小鱼哼了哼。
许明哲淡淡地看了许四郎一眼:“以后不要再提起那家人了。”
“噢!”五弟的眼神怎么也那么可怕呢?
回到许家,张桂英见许小鱼四个没什么事,只字不提张庆几个。
一天转眼就过去了。
年初二是要回娘家或者走亲戚的。
许有才是外来户,也没有亲戚可走,只有张桂英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