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嬷嬷冷哼一声:“陶公子,老身昨夜才离开京城,可未曾听说这事,我们家大人被御史台弹劾的谣言从何而来?陶公子何必为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丫头,听信那些半途而来的消息。”
“你一个老奴才敢跟本公子比消息精通?便是你前一刻出城,后一瞬发生的事,本公子也有本事比你先知道。”陶钰扫了她一眼。
“绝无可能,我们家大人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御史台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弹劾他?”
“你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怕天打雷劈?你们向家有多少腌臜事需要本公子提醒你吗?这向家,已经完蛋了,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老奴才还狗仗人势呢!”
曹嬷嬷和赵文容见陶钰不像是开玩笑,不由得有些心慌。
“陶公子不必骗我,今天就算是陶公子要插手,老身也要说一声抱歉,这是我们向家和赵家的事,还请陶公子不要插手!”过了一会,曹嬷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昨晚她离开京城时,向家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被革除官职?
先前就听说陶钰的桃源居和许小鱼的鱼家乐是什么合作关系,曹嬷嬷断定这两人有染,认为是陶钰为了护着许小鱼故意吓唬她的。
曹嬷嬷在向家也算是有体面的,刚刚在这里受了气,恨不得立刻就让人拆掉这鱼家乐,好让许家知道她就算是个奴才,也不是许家能招惹的。
“给我把这个小贱人拿下,狠狠掌嘴。”曹嬷嬷阴沉沉地盯着许小鱼。
曹嬷嬷忽然觉得许小鱼有些眼熟。
但她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就是本能很反感这张脸。
她带过来的人闻声立刻冲上前。
赵文容再度露出笑容,有些忘形地煽风点火:“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陶公子还是不要护着的好,也不知道背着你勾搭了多少野男人,瞧瞧那张狐媚脸,天生就是缺男人……”
啪啪!
两声突兀的耳光响起。
赵文容脸颊倏然吃痛,整个人都懵了。
那些要抓许小鱼的人扑了个空。
许小鱼站在赵文容面前,挥手又一巴掌过去:“真拿我当你祖宗,什么都惯着你?你自己下贱也就算了,还强行将别人拉到你这么下贱的地步,是要用你丰富的下贱经验打败别人吗?”
许小鱼可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赵文容被她打得连连后退,差点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她又上前揪着赵文容的衣襟,拖着她往后院去:“我许小鱼自认从来没招惹过你们赵家半分,一个个的排着队的找我麻烦,真当我是个任由你们拿捏的软柿子?
“我本来不喜欢打女人也不喜欢为难女人的,但是今天,我保证不会打死你!把那个老虔婆和她的同伴也给我带到后面来!”
赵文容一时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许小鱼带到后院去。
陶钰见状,立刻给随从递了个眼神过去,曹嬷嬷等人来不及逃,也被带了过去。
“赵文容,昨晚你们赵家口口声声说我三哥玷污赵文月,这笔账我还没找你们赵家算呢,你反倒恶人先告状,找我许家麻烦?”
许小鱼眼底的寒意和冷厉让赵文容魂飞魄散。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乱来,要是让我舅舅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在此之前,我先让自己痛快了再说。”
话一落音,许小鱼就动手了,扇赵文容耳光的手像残影一样快得叫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