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欣母女内心深处的恐惧被勾出来,她们本能地后退躲避。
“你别太过分了,这么欺负我们母女,你会遭报应的!”左母尖叫。
“要是没病,就让大夫号脉啊!”许小鱼双手抱胸,“心里没有鬼害怕什么呢?”
“你这是羞辱我!”
“羞辱你?你也配?自取其辱,就不要怪到别人头上来。”
“这些人是你找来的,肯定是被你串通一起害我们母女,你居心叵测。”
许小鱼凉凉地道:“就不要逼我用太极端的手段,还真想让我扒光给大家看看你们的病吗?”
左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小鱼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小鱼面不改色,这对母女但凡有些自知之明,就算是想来要些银子做路费她也不是给不起。
可偏偏这对母女野心勃勃,既想嫁给许明哲当冤大头,还想占了许家的家产,又计划着将许家所有人赶回大富村……
对这种客气?
抱歉,她许小鱼做不到。
当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扒光这对母女的事许小鱼是不会做的,那太降她格调了。
吓吓左家这对母女而已。
旁人忌讳花柳病,可没人愿意靠近左家母女。
许小鱼亲自上前,按住左母,让大夫诊脉。
左欣两人以为许小鱼真的要扒她们衣裳,歇斯底里:“你敢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许小鱼你欺人太甚,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你娘呢,扒你们衣服我嫌脏了自己的手。”许小鱼冷哼。
左母拼命挣扎,可她哪是许小鱼的对手?
三个大夫轮流诊脉,诊完之后都微微变脸。
虽然他们没有直说什么,可从大夫的反应看来,许小鱼所言是真的。
这三个大夫在县城里的名声都不错,不是那种贪财小人,值得信任。
“你有什么好说的?”许小鱼甩开左母,“哪怕当年你们恶言相向,在我家人伤口上撒盐,我们也没想过找你们什么麻烦。反倒是你们,却无耻地想算计我们。”
“姓左的,自己作死就别怪人家心狠手辣。想毁我五哥,你问过我了吗?”
左母跌坐在地上,周围那些目光让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似的,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
左欣爬过来,抱着左母大哭:“许小鱼,你不愿意帮我们就算了,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们?”
许小鱼反唇相讥:“帮你们什么?帮你们算计许家吗?既然已经退婚,那大家就好聚好散,自己要占别人便宜占不到就倒打一耙,你脸这么大,上辈子是屎盆子吧到处乱扣?”
“许家可没逼着你退婚,也没逼着你嫁人生子,更没逼着你抛夫弃子又来反悔曾经的婚事。那句话还给你们,作孽这么多,就不怕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