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被当众羞辱,脸色十分难看,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好下跪认错。
苏锦梨没再理会她,转身走到仵作身边,将手心摊开,露出那半截布料。
“你来试试,能不能把布料撕的这么整齐。”她笑的灿烂。
仵作却是面色煞白,不住地擦拭额上的冷汗,“王……王妃说笑了。”
苏锦梨紧盯着他,“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本妃替你撕?”
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在仵作头顶升起,没法子,他只能硬着头皮扯下袖口的一块布。
那布料被撕碎的接口处极其不平整,与苏锦梨手中那块完全不同。
“你如此尚不能撕的完整,更遑论若本妃是害了秦侧妃的凶手,挣扎中不小心撕下来的衣料又怎会如此完整?”苏锦梨将布料在仵作眼前晃了晃。
仵作被苏锦梨一番话呛的结结巴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
“秦侧妃是从井中打捞上来的,如果真的同你们说的那般,她手中一直攥着这块布料,布料又怎会如此干净?”苏锦梨继续道。
虽然发现秦侧妃时是一口枯井,可井底常年阴暗潮湿,又满是污秽之物,布料怎会如新的一般?
官府的那群人经苏锦梨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
“你身为仵作,办案这么多年,连这么点小的破绽都看不出,你究竟是失职还是收人钱财,来陷害本妃?”
苏锦梨说这话时,视线有意无意地向陆瑶看去。
陆瑶对上她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轻咳了一声,别过头去。
仵作吓了跪倒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王妃息怒,王妃饶命,是小人一时没注意,这才险些犯了大错,冤枉了您,是小人的失职!”
苏锦梨可没打断就这么放过他,“失职?你一句失职便将本妃打发了,方才若本妃没有发现这其中的破绽,眼下便已经在官府的大牢里了,如此一来,不管本妃清白与否,名声都已经毁了,你让本妃如何息怒?”
不仅仵作,官府的那群衙役们也被苏锦梨说的异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