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父母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澜箐扯着嘴角疯狂的笑了起来,“许唯一,到底是你太笨,还是你觉得我很笨?”
匕首从许唯一脸上轻轻划过,她只觉得脸上微微一凉,刺痛了一下,之后便没有太大的感觉。
看着许唯一脸上那小小的划痕,澜箐止住了笑,伸出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划了一下。
之后抬起手,舔舐着上面的血迹。
“许唯一,或许你那时候还是许家的宝贝,并不知道吧?澜氏集团最后之所以会垮掉,就是因为你父母啊。”
她的父母?
许唯一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媒体新闻,好像那时候因为她的决定,她父亲才想着不再和澜氏合作,而选择了其他公司。
因为据她分析,澜氏根本不可能撑太久,之所以跟当时还是小公司的许氏合作,只是为了求一线生机而已。
但她觉得并不值得将这个机会浪费在澜氏身上,还有许多公司是比已经快垮掉的澜氏更有潜力的。
所以,同父亲商量过之后,就做出了这个决定,拒绝了和澜氏的合作。
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决定成为了压垮澜氏的最后一根稻草吗?
许唯一看了澜箐一眼。
或许当时她能帮澜氏一把,眼前的澜箐也不会变成这样。
可这也不是她的义务,一切都是遵守自然规则,优胜劣汰而已。
社会,本来就是残酷的,只有极少数幸运的人,能一路畅通到底。
“澜箐,你真的觉得你父亲的错能推给许氏吗?”
许唯一不相信,澜箐那么聪明的女人,会不知道自己父亲所做的事情。
这种事,不管是谁,只要违法,就会遭到处置,就算是自己也一样不是吗?
澜箐轻笑一声,看着许唯一的眼底带着无尽的怒意。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确实是你们的错,我父亲的公司才会彻底垮掉,而我母亲和大哥,到现在行踪不明。”
澜箐拿着匕首,割下了许唯一的一缕头发,摊在手心轻轻一吹。
看着头发落地,忽然猛地一下将匕首**了她身后的椅背上,吓得许唯一冒出了冷汗。
疯子,看来澜箐是真的疯了。
想要安抚一个疯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忽然许唯一又想到自己孩子的事情,猛地看向了澜箐。
“给我下药的人,是你?”
澜箐歪着头,脸上挂着病态一样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恶心。
她拿着匕首,在许唯一面前晃来晃去。
“嗯?你说的是让你不能生育的药?”
说着,澜箐站定在了许唯一面前,点了点头。
“嘶,这个好像是我让人下的,不过那人也真傻,以为我真的会放过他的家人。”
家人?下药的人,李叔吗?
“你把李叔的家人怎么了?”
许唯一情绪激动的看着澜箐,她从来不知道,不知道李叔有家人。
明明时墨说过,李叔一直照顾他,在时家和他之间来回周旋,根本没有家人。
不,或许不是没有,只是那个人已经打算好了一辈子都陪着时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