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喜福寿，曾对她当面表现过厌恶。”轩辕玥突然出声，言简意赅。
凤琳琅下意识拧眉，问他，“是亲娘吗？”
在凤琳琅看来，宫中虽然人情冷漠，但轩辕皇的表现却是一个亲爹难得能有的表现，即便孩子从小得了怪病，却依旧不离不弃，这才是父母该有的样子。
她先前在福寿宫为小公主治疗，除了轩辕皇，皇后始终没有出现，那是凤琳琅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猜测，但是真的听到时还是觉得无法可笑。
自己生下来的孩子，自己却是最厌恶她的人。
“自然是亲娘。”太子冷声。
凤琳琅睨他一眼，不予置评。
轩辕皇在听到自己这个皇后时脸色也并不十分好看，当初福寿生下来便染怪病，皇后嫌弃她是异胎，封锁了所有的消息，甚至一度让人不清楚小公主的存在，自己更是不曾踏足福寿宫。
轩辕皇当初也是不忍福寿年过三岁还未曾见过母亲，强行要求皇后去探望福寿。结果就是那一次，皇后对小公主口出厌恶，小公主彼时已经学会说话，但在见过皇后之后，便不再开口。
这件事不仅是福寿的心病，也是轩辕皇的心病。
若不是他，福寿恐怕也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
“心病只能用心药医，如何让皇后重新接受已经痊愈的小公主，这件事只能由皇上和太子想办法，我没有办法。”
凤琳琅拒绝得干脆，她可以治病，也可以根据小公主的行为模式猜测她的内心并解开对方的心结，但惟独亲子关系，她解不开。
毕竟，要一个从小流浪不曾有过父母的孩子去解亲子题，这也未免太为难人了。
“不过，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既然亲娘不喜欢我，我便当做没这个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