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栉雨的语气和她的表情一样波澜不动，好似那细小的变化不是从她身上产生的一般。
这就很没意思了。
“他为什么送花给你？”凤琳琅一副要吃瓜的样子，而栉雨向来是有问必答且从来不会拐弯的，“他拿这些花教我辨色。”
栉雨幼年眼盲，对于色彩的辨认有些麻木，迎风想到这些，拿花来教她辨色，无可厚非。
偏偏凤琳琅觉得这瓜不甜。
她摇摇头，一脸故作深沉，“你知道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送花代表什么吗？”
栉雨认真看她，像是在等她的答案，凤琳琅笑眯眯地说，“代表他要追你。”
栉雨那双眸子清冷如水，波澜不动。
她这副反应，倒叫凤琳琅摸不准她刚刚发红的耳尖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
就在凤琳琅想着是不是要直接问清楚的时候，就听栉雨道，“他追不到。”
凤琳琅被栉雨这笃定的语气愣住了，这么无情的吗？
她竟然吃错瓜了？
“属下轻功比迎风强。”栉雨说这话的时候，尽管表情平静，但眸子里还是泄露了一点小得意的。
只是这得意看在凤琳琅的眼中，就有点痛心疾首了。
小系统哈哈笑，“这是个呆子，鉴定完毕。”
“也不能这么说她。”凤琳琅努力维持栉雨的形象，“也就是有点傻吧。”
凤琳琅从小被当做雇佣军医培养长大，周围的都是拿钱办事的雇佣兵，从来就没体验过情窦初开的感觉，对于亲情了解的不多，对爱情了解的更少，她原本以为自己可能是对感情一窍不通的那一个。
结果现在，她发现自己不是垫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