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毕业后没多久，我妹就出事了。我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王朝神情低落。
“我暗查了很久才查到这个平台，然后我就想办法混了进来。我本来只是想弄清楚我妹的死因，但没想到进到平台后会是另一番光景。”
郁婉和圆圆听得入神，他妹的故事和赵月的故事是那么相似……
“后来呢？你查到你妹的死因吗？”圆圆忍不住追问。
“查到了，她是被人虐待死的。”
王朝神情悲伤，似乎又回到了他刚得知真相的那个午后。
他从没想过，他那么疼爱的小妹会因为钱而被束缚在一个平台里，饱经摧残……
他们让她妹吃泥巴，吃生肉，甚至是吃屎……
王朝闭了闭眼睛，不愿再回想那些真相。
“既然你知道这个平台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还要助纣为孽？”圆圆有些气不过。
“你是为了摸透平台的底才在它上面扎根的？”郁婉问。
她这么一问，圆圆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和实验室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呆在这里肯定别有所图。“可是就算你有别的打算，也不能草菅人命！”她认定赵月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
“我什么时候草菅人命了？”王朝反问。他发现这小姑娘和他犯冲，什么事都针对他。
“你敢说赵月的死和你没关系？”
“她的死本来就和我没关系。她的业务又不是我负责的。”
王朝的回答让圆圆惊诧不已，“你的意思是你们店里还有别的人？”
“如果涉及到男女间的某种运动，就由另一个人负责。”
“谁？”圆圆追问。
“我说了你也不认识。”王朝又不爱搭理她了。
“那你知道赵月是怎么死的吗？”郁婉接着追问。
王朝对郁婉的态度明显比对圆圆好得多。他确实知道赵月的事。
“她泄漏了平台秘密，被戒律堂的人处理了。”
“戒律堂的人不全都是实验人？”郁婉看过公园的监控，处理赵月的那几人分明是普通人。
王朝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郁婉，“哪来那么多实验人？戒律堂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才是实验人。”她以为实验人都是从天上掉的吗？
“戒律堂一共多少人？”郁婉追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能肯定的是应该在50到100之间。”
也就是说实验人只有5到10个？这也太少了吧……
郁婉问出了心中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