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衣不动声色的看完了陈管家的表演,转手就将他和前面那俩人关到了一起。
头三天没给吃喝,后来放了桶水进来。
也没有卫生间,只能就地大小便。
受苦倒是不一定,但精神的折磨可就够要命的。
因为这里不仅黑,而且灯的开关也被凌衣控制了,想开的时候开不了,半夜三更倒是经常自动亮起。
其实刚过了第五天,他们感觉仿佛过了五年。
头三天他们还相互撕扯过,后来就都如同被拔了毛的鸡一样无精打采。
“放我们出去吧,我们再也不敢了。”那女子苦苦哀求道。
那陈管家之外的另一名中年男子还有些硬气:“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们!”
陈管家有气无力道:“闭嘴,你们…不要天真了。”
豪门中的龌龊,他见得不少,自然无需凌衣威胁,他就能领悟个中厉害。
现在他只想好好脱身。
凌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把和你们联系的人的情况交代一下,就可以离开,这是我最开始说过的话。”
其实它早就读取到了他们脑中惊恐闪过的两个联系人的样貌特征,它这么做,无非是想告诉顾麒,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不容易罢了。
它也希望主人知道,自己尽心尽力的在做她交代的每一件事。
顾麒拿到了和家中仆人勾结的两个幕后人的资料,不过他也清楚,那俩人应该也只是办事的罢了。
现在事情似乎陷入了胶着状态,有股势力在逼迫他们家低头。
仆人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切入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