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子豪那瘦弱的小身板,顾麒啧啧称赞道:“听保安说你用的是五十斤一桶的油漆,不错啊子豪,力气比原来大多了。”
“不过你大哥也真是的,怎么不多给你点钱,好请几个帮忙提桶的人呢?”
王子豪听他冷嘲热讽,原本被关了一晚上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是我自己要来的,和我大哥无关!”
这可就奇怪了,顾麒显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我记得王家长辈和咱们家好像没有什么过节,你自己要来的,那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也看上褚君安了?”他记得小时候褚君安身后总是跟着一帮王家子弟,由于两家沾亲带故又走的近,据他所知,除了王子俊,褚君安的追求者应该不止一位,也因此造就了她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个性。
然而王子豪是王家最小的,存在感最弱,他不由得佩服起褚君安收录拥护者的能力。
如果是为了褚君安,呵呵,他打算一会就给褚家发份索赔单,让他们出双份的钱来清洗大门。
不料,王子豪听到褚君安的名字,就面露嫌恶:“不许提那个女人!”
“我就是气不过,你们不好好管束自己的儿子,为何要招惹不相干的人,把人家家里搅得天翻地覆!”
“哦?”顾麒莫名其妙:“我们现在自顾不暇,哪有功夫去管别人家的家事,再说了,别人家是否天翻地覆,和我们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王子豪似乎动了怒,咬着牙说道:“先是大哥被那女人的无理要求弄得寝食难安,然后,然后就连听雪,都鬼迷心窍般,急着变卖家产,眼看就要去找你哥送死了!”
顾麒示意手下送来杯咖啡,听着王子豪重复叨叨了好几遍,才理清了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