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六岁的时候,曾经有精神分裂的症状出现过,那时候我看到他的兜里有药,曾经好奇的问是不是疯子吃的。”
那次薄守仪打了他。
“狂...认知不清...”之类的字,是当时也尚且年幼的傅听雪能辨认的位数不多的字眼。
他的理解力向来比普通人强,也因此更敏感——然而薄守仪更敏感,很快就推开他,将药全部扔到了他家后院的井里。
他发怒的样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与之前软绵绵的样子完全不同,把傅听雪吓到了。
后来他们又见过几次,薄守仪保持得很好,没有发病,但傅听雪敏锐的察觉到了许多小细节。
那个人和普通孩子是有区别的,难怪聪敏得过分,向来一起玩游戏,下棋,解题,都是碾压他的存在。
也难怪小小年纪就被单独挑出去秘密培养,听说后来进了什么部门,就再也没联系过。
如今对着任世祯,他不由自主的,将他曾经藏在心底的另一个朋友的秘密,和盘托出了。
原来,朋友和朋友之间,并不都是一视同仁的。
在他这里,任世祯的排序就比薄守仪要靠前,大概只能怪陪伴了他整个青葱时期,记忆最深刻的朋友,就是任世祯了吧。
因此虽然怀着对他的不满和嗔意,傅听雪终究是没有绷到最后。
无论如何,时常一起喝喝茶,即使只是安静的呆着,也是种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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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道:“和我所想的相差不远,只可惜薄守仪之前的体检信息都屏蔽并销毁了有关他DNA的测序报告,现在来看显然是早有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