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餐饭,这是秦业娶了白若溪后,第一次这么和谐地和白建成两人坐在一起吃饭。
晚饭过后,秦业被白建成叫到房间里,他拿出一个长条形物体。东西用白色布料缠绕着,其上还有不少的污渍。
秦业皱着眉看向那玩意儿,心想什么宝贝竟然被包装的这么草率?这个形状,该不会是一幅画吧?也不知道武协里收不收古代字画。
“你好好保管,最好别在有人的地方打开它,里面的东西不干净,你一个人时再看。这么多年,老大都不知道我把这东西带出来了。”白建成唏嘘地看着那东西,用手摩挲着上面的一些暗红色的痕迹,那是他亲兄弟的血液,逃离时沾染上的。
接过那东西,秦业只感觉它有些沉,最少有个五十多斤。从重量上就可以排除字画的可能了,谁家字画能有这么重。
等白若溪母女两人聊完家常,并且提了一嘴搬迁到府城的事后,两人这才回去位于白氏集团附近的公寓。
“表现不错,看来我爸妈现在正式认可你了。”白若溪从离开父母家之后,脸上就带着笑容。
“那可太不容易了,怎么样,啥时候给二老生个孙女玩玩?”秦业在一旁调笑着问道,白若溪脸蛋唰地一下就红了。之前她还觉得秦业憨厚老实,现在看来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样。
回到公寓,秦业让白若溪先去洗澡,他则是一个人来到书房,将门关上,把那件白布包裹着的宝贝放在桌上。
“从那个鬼地方带出来的玩意儿,该不会也有那种死气吧?”秦业捏着下巴犹豫了片刻,感觉眼前这东西有些危险啊。
不过胸前刀坠传来的冰凉感觉,让秦业心里安定不少。将所有劲气调动,秦业缓缓将白布条解开,一共五层,每解开一层,他就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弥漫开来。
直到最后一层白布揭开,里面的东西彻底露出了真容,那是一柄唐刀,扶桑武士刀的鼻祖。刀柄朝上部分有两个字:秽金。
秦业将他拿起来打量一眼,发现后面还有两个字:罪业。
“算是老物件吧,不过都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了,也就卖个年份。啧,不知道还能拔出……”秦业握着刀柄,往外一抽,顿时一股冷意充斥房间,好像进入冰库了一般。
寒冷持续片刻,秦业胸前的刀坠就传来了一阵暖意,将通体的冰冷驱散的一干二净。
他看着漆黑的刀身,估计是年代太久远,刀身都被铁锈给覆盖了。然而就在触碰到刀刃的一瞬,手指直接被划开一个口子,鲜血直流在漆黑的刀身之上。
秦业连忙捂着手指,将刀给放在一旁,殊不知刀身上的血液,如蒸发一般瞬间消失不见,刀柄上的秽金,罪业二字也由黑变得通红。
不一会儿功夫,整个刀柄也变得通红起来,只有刀身,还是依旧的漆黑如墨。
“哇靠小子,你从哪儿弄来这宝贝的?”一道声音突兀地在秦业脑海中浮现,正是沉寂已久的坠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