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声敲响之后，戴栀仍在给余梦婕讲题。
“将X的结果带进第二条方程式进行演算，就能得出Y的结果了。”
“如果看不懂的话，”戴栀拿出答案解析，“可以看一下答案解析，这个详细一点。”
答案递过去，余梦婕第一时间没有接，戴栀不解地看向她，余梦婕堪堪拉回游走的神思，接过答案道谢。
看着解析那一栏密密麻麻的字，余梦婕再次走神。
她脑子里混乱不堪，一时想到陈怀森，一时想到戴栀，又想到初中时发生的一切，最后画面停留在两道模糊的影子上。
男的是陈怀森，女的是......
“梦婕？”戴栀的声音把余梦婕的神思拉回来，“你今晚怎么了吗？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刚刚做完题之后她见余梦婕对着答案发呆，以为她还有哪里不懂，所以便叫了几遍余梦婕的名字，可余梦婕没有丝毫反应。
她提高声音又叫了一次，这次倒是有了反应，不过慌慌张张地，像是在掩饰什么一般。
余梦婕垂下眼皮遮挡住眼里的复杂情绪，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哦没事，我想家里新养的那只猫了。”
戴栀看了她一眼，“哦”了一声，“那道题还有不懂的地方吗？还需不需要我再讲一遍？”
“不用了，我看明白了。”余梦婕搪塞，一边把练习册往桌肚里塞一边说：“你不是下午没回宿舍吗，澡也没洗吧，我们现在回去的话南蔷应该洗完澡了，时间正正好。”
从始至终，余梦婕都在躲避戴栀的视线，避免和戴栀对视。
戴栀自然也看出来了她的不对劲，没有选择多问，跟着一起收拾东西。
南蔷下课之后就收拾好东西回宿舍了，班上这个时候除了她们也没有其他人了，收拾好东西戴栀顺手关好门窗，最后关掉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