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逼的太甚再出事端,吕布借着甄宓递过来的梯子,顺水推舟的说道:“也罢,既然连寡人的爱妃都这么说了,那寡人就看在爱妃和江东百姓的份上,钱两百万,粮草一百五十石,寡人便不再追究此事,如果你再敢叽叽歪歪,寡人也不要你们的钱粮了,寡人亲自率军去取。”
两百万钱,一百五十石粮草,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虽然会感到肉疼,但想起临行前孙权所说的话,要不惜一切代价交好吕布,诸葛瑾只是在心里挣扎了片刻,便冲着吕布深深一礼,道:“谢唐王开恩,在下回去之后定然竭尽所能说服我主,将唐王所要的钱粮送过来,从此两家共结盟好,永不侵犯。”
共结盟好,永不侵犯,这种话也只不过是个口号,随便喊喊而已,别说是吕布了,就连诸葛瑾自己都不会相信这种扯淡的话。
就这种场面话,谁信谁傻子!
吕布埋首于甄宓的胸前深嗅一口,闻着扑鼻而来的清香,一脸陶醉的神情,闭着眼睛,不耐烦的说道:“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回去让孙权把剩下的钱粮送过来-?”
回去?诸葛瑾一愣,你要的钱答应给你了,你要的粮也答应给你了,你一点都不表示一下,就想_这么打发了我?
想到此行的目的,诸葛瑾连忙说道:“既然先前的误会都已经解除,那先主孙策的遗体是不是该交给在下,由在下带回江东,入土为安?”
这孙策的尸首吕布留着也什么用,不仅没用,反而还会吸引江东的仇恨,既然这诸葛瑾要,那就给他好了。
要在平时,吕布或许还会扣下孙策的尸首给孙权找点麻烦,但是此刻,吕布还真担心孙权压不住孙策留下来的那群骄兵悍将,特别是那个周瑜。
吕布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行了,带走吧,还有事没?有事说事,没事的话,寡人还有事。”
有事?你能有什么事?
诸葛瑾扫了一眼吕布怀中的甄宓,随即恍然。
常闻这吕布有枭雄之姿,不曾想,尽也是一个沉迷美色之徒,也罢,一个沉迷于美色的吕布对于江东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与一个雄主做邻居和与一个沉迷与美色的庸主做邻居,想想都知道该选哪一个。
看来这吕布与他的主子董卓还真是一路货色,成为一方霸主之后,就开始变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早晚会落的和他主子董卓一个下场。
事情已经解决,诸葛瑾懒得再做停留,不屑的撇了吕布一眼,弯腰一礼:“在下待我主谢过唐王,下官告退。”
见吕布只顾着与甄宓嬉戏,并没有搭理自己,诸葛瑾也不介意,缓缓的退了出去。
待诸葛瑾离开后,甄宓不着痕迹的将吕布推开,轻声道:“那诸葛瑾已经离开了,王上可以不必再演了。”
吕布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盯着甄宓那红扑扑的小脸,道:“谁说寡人是在做戏了?”
甄宓一愣,莫非是自己想错了?难道吕布并不是想在诸葛瑾的面前表现出一副沉迷于美色,用以迷惑江东?
莫非王上还有着其他的用意?甄宓一脸不解,疑惑的问道:“那王上是?”
吕布大笑一声,道:“难不成寡人就不能单纯的只是被你这个妖精的美色所迷,沉迷在了其中无法自拔?”
看着吕布那充满侵略姓的眼神,甄宓一阵心慌,推着吕布的胸膛,目光躲闪,支支吾吾的道:“王上别闹,您不是那种人。”
“哈哈哈,那寡人在你的心目中是哪种人?”
吕布大笑一声,一把将甄宓拥入怀中,大手慢慢的爬到了甄宓的PP之上,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盯着甄宓道。
“在你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面前,谁能把持的住?平生纵有凌云壮志,今日甘为裙下之臣。”
吕布低下头,从上方往下,能见到一抹雪白幽深的沟壑,看的吕布一阵躁动,在甄宓的耳边轻声说道。
“今日,寡人就是要办了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数日后,邺城方面,顶不住压力的袁尚终于派人传来消息,答应了割让壶关与河内郡,只求吕布能够尽快出兵解邺城之围。
合肥太守府大堂,看着手中盖着大将军印玺的帛书,吕布的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
“来人!”
话音刚落,一个侍卫便匆匆的走了进来,来到厅内,冲着吕布拜倒在地。
吕布随手从摆在桌案之上的笔架上提起了一支毛笔,摊开一卷空的竹简,书写了起来。
片刻后,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毛笔,端起面前的竹简,轻轻的吹了吹,将竹简之上的墨迹吹干后,慢慢的将竹简卷了起来。
“八百里加急,送往雁门,令徐晃率领两万羌族轻骑汇合魏延所部,接收壶关,出壶关,解邺城之围。”
“诺!”
侍卫从吕布的手中接过竹简,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现在,首要的任务便是壶关,接收壶关替袁尚解了邺城之围,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一个分崩离析的河北,才是吕布想要的河北。
而河内郡,不急,晚点再派人前去做交接好了。
壶关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壶关要是在袁尚的手中,强攻也能攻的下来,大不了也就是损失大了点,惨重了那么一点。
可要是让壶关落入了那刘大耳的手中,再想取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河内可就轻松了很多,以目前吕布的实力,不论这河内落在谁的手上,如果只考虑在河内展开一场大战的话,吕布都有信心拿回来。
在壶关的问题上,吕布本还想着要不要收集点方士,想办法将火药之类的给弄出来,用来推了壶关呢。
可是,没想到,这袁氏兄弟和那大耳贼居然给了自己一个意外的惊喜,让自己不废一兵一卒便拿下了这座雄关,这个西进的门户。
吕布心情大悦,身子向后一靠,双脚搭载面前的桌案之上,不禁哼起了小曲。
“何事让王上如此高兴?”
一袭白衣的甄宓端着酒水盈盈的来到了吕布的身旁,轻轻将手中的托盘放于桌案之上,为吕布斟了一尊美酒,朝着吕布递来。
“哈哈……”
吕布大笑一声,猿臂一展,揽住甄宓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甄宓往怀中一带。
“呀!”
甄宓一声惊呼,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便倒在了吕布的怀中,美酒从樽中洒出,溅的甄宓满身都是。
晶莹的酒水顺着甄宓那精致的锁骨缓缓的流入了那雪白幽深的沟壑之中。
甄宓娇嗔道:“王上……”
吕布一把抓住了正准备用袖袍擦拭胸前酒水的甄宓的手臂,邪笑道:“既然是因寡人才洒了爱妃一身的酒水,寡人理应也该替爱妃清理一下。”
话音刚落,吕布便低下头,朝着那雪白幽深的沟壑口勿去。
胸前传来的酥麻让甄宓双肩一颤,道:“王上……别……别闹!”
虽说甄宓已经与吕布一起赴过巫山,领略了巫山的云雨,又一起共度过良宵,见识了良宵内的美景,但她不过初为人妇,在这大白天的,还真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习惯。
浓郁的酒香与甄宓身上那淡淡的清香,早已让吕布按耐不住,哪还管得了这些,当下便要将甄宓就地正法。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禀唐王,长安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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