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与傅氏一踏入沈怀越的书房,一股酒味便夹杂着怪味扑鼻而来。
不用想都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何等精彩的一幕。
见事情越闹越大,朱佩看似神色慌乱,但是眼眸深处得意不已。
来的人越多越好,这样自己已经是沈怀越的人便是板上钉钉,沈怀越想赖都赖不掉。
傅氏和谢老太君都在气头,但是却没有躲过谢锦的眼睛。
朱佩这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
今日之后的朱佩对于谢锦便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到了该和她清算总账的时候了。
“来人,将这爬床背主的丫头给发卖了去。”谢老太君气急败坏的对着冯嬷嬷说道。
“奴婢不服,奴婢无罪,是少爷他把持不住,并非奴婢勾引,求夫人为奴婢做主。”朱佩惨兮兮的说道,一副贞烈的模样。
看着气急败坏的谢老太君和哭的梨花带雨的朱佩,傅氏眉头紧皱,在想到存善堂内被秘密押解的徐萍儿和沈中兴,一时只觉得气闷不已。
谢锦看着傅氏,更加稳健扶着她,看着众人说到:
“事实真相如何,问一问沈公子便知了。”
“你看不见怀越现在没办法说话嘛。”
谢老太君又是护短,又是不悦的看着谢锦。
“祖母莫慌,我自然有办法让沈公子开口。”
“你想干什么!”
谢老太君话音未落,便见谢锦端起一杯茶水向沈怀越泼去。
“祖母莫气,你看,沈公子这不是醒了。”
谢锦的茶水直直的泼在沈怀越的面中,加上力道不轻,沈怀越渐渐的转醒。
“太君……”沈怀越看见谢老太君悠悠的开口:“您怎么来了……”
沈怀越还未问完,便看见傅氏,谢锦,已经跪在地上的朱佩。
一个激灵,更加清醒了起来。
“怀越,这个贱婢说是你……”因对象是沈怀越,谢老太君的语气变得温柔,带着不确定的询问着。
沈怀越此刻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立刻跪下:“太君明鉴,怀越没有,是这奴婢陷害于我。我记得是她伺候我的午膳,之后我便昏昏沉沉,没了知觉……”
“不要脸的东西!”谢老太君听完沈怀越的话,一个气愤手中的龙头拐杖就磕在朱佩的身上,让她本就弯曲的腰差点磕到地面上。
“夫人明鉴,我没有……”朱佩聪明的向着傅氏哭救,脑袋不停的磕在地上,声响回荡的让人胆颤。
看着朱佩已经渗血的额头,傅氏有些于心不忍,这丫头,莫不是被冤枉的?
只有谢锦冷冷的看着她,没想到朱佩竟然是这般对自己都如此狠辣之人。
沈怀越见朱佩这般,一时有些慌张,生怕傅氏错信了朱佩。
“族长,族长可以为我作证,族长曾在午膳时分来访。怀越依礼留了族长用膳。”沈怀越拍着脑袋想到了沈中兴,第一次发现他的用处。
“来人,将这刁奴给我打发了去。”谢老太君听罢,也不想给朱佩任何继续辩解的机会。
朱佩面如死灰,被鲜血染红的脸颊尤为狼狈。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