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下来怎么做,就不关我的事儿了。”蕾妮又挑眉。
再说荻田那边,他遇到了难题。
孟婵和蕾妮看着荻田张着自己的法阵一动不动,这一次英奇也来帮忙了,而他一来,蕾妮便回去照顾丛鸣了——他们三个可得至少有一个人在丛鸣身边,孟婵怕丛鸣潜意识里会感觉到危险或者不安全,她才这样做的。
有些好笑的是,车正焕扎了个纸人,他说这是荻田说的,傀儡起码要有一个附着物,而付丧神也是要有一个介质的,孟婵感觉镜岩孝一现在的重点已经不在了自己的侍神上了,他看那个纸人的眼神里满是嫌弃,可能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英奇也有些迷茫地看着那个纸人问:“我说哥哥们,你们确定侍神是这样做的?”
“我们当然不确定,但是书里是这么写的!”车正焕把一本很旧的书递给了英奇,可英奇在看了一眼那本书之后就把书放在了席子上,他还怕自己稍微用大了一些力气,那本书就会散架;说真的,上面的字英奇一个也看不懂,既然是车正焕他们辛辛苦苦破解的方法,那就按他们的来吧。
高逸给纸人又粘了一遍手,没办法它老是掉下来,他也很怀疑地问荻田:“你们这样做能不能成功啊?不是,你和孝一哥的侍神是怎么来的?怎么你们自己做侍神反而这么费劲儿呢?”
“继承的。”荻田说。
然后高逸就绝望地闭嘴了,他感觉这东西要真能成,那才叫惊恐。
惊恐的还不只是这些,荻田一直在展开着自己的法阵,镜鬼也时不时在众人面前露个脸,可是她好像很害羞,她不喜欢别人看到自己似的,高逸说能不能让镜鬼出来说两句,给个建议,在收到车正焕像看傻子一样看他的眼神儿时,高逸就又拿着颜料给纸人涂颜色去了。
英奇都有些困了,他身子底下伸出来了一些小树枝绕成一个沙发床,英奇往上面一仰,十分疲惫的道:“啊,怎么会还有这么难接的活儿……哥哥们,我先睡半个小时,你们自己先琢磨琢磨。”
高逸斜了英奇一眼,他轻声道:“这家伙,就知道偷懒……车正焕,你看看书上写的这些东西你有没有破译错误啊?咱们别领错了书里的意思。”
车正焕想了想,一本正经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
对面的镜岩孝一就更绝望了,他起了身沉沉地道:“我先回书房处理文件了。”
“哎,你别走啊,一会儿还和用你的血不是?”车正焕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