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纯当然懂,神番区的资源有限,新贵族却是数量庞大,每个家族都想得到最好的资料,那就靠抢了。
虽说来的人有教皇侍神院的“盖章”,但是他们有没有本事拿到容纯的帐本及其他文件还得靠自己的实力。
比方说,他要越过容纭这一关,对于这一点,教皇侍神院不管的,因为他们只需要强大的伙伴,新贵族实力更强一些,哪怕他们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可以;旧贵族守住了自己的资源,也挺好;无论这些生意谁来做,对教皇侍神院都是没有损失的。
容纭要往前面走,容纯却是拉了他一把自己站在了前面。
那伙人容纯也认识,是盛家的人,靠贩卖活动新起来的家族,虽说他们的生意让人不齿,到底是挤上来了。
“你们要我们容家交出西部码头的文件?”容纯看向了领头的人。
领头人是一个和他爸爸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人,一双眸子精亮的很,笑容里也写满算计。
“没错,现在消息已经传遍了,说你们容家三兄弟,甚至是你们容家所有的人,都像那个死掉的暮阳区小鬼莫里斯一样,你们根本不是阵法师,只不过是利用一些特别的手段让自己看起来像阵法师,听说你前一阵子和内围区黑市里一个相同属性的人起了起突,那个人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剥离了你的法阵,同时那个人了瘫痪了,我们想看看这是不是事实。”
中年男人咄咄逼人,他的话刚一落,没等容纯开口,他身后另一个年轻人也开了口:“是啊,如果是这样,那你们容家也太危险了,但凡有几个不要命的奴隶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你们容家,你们岂不是立刻就倒了?如果是这样,你们来不及交接的生意也会给教皇侍神院造成莫大的损失,不如现在就把文件交出来,自己揽不了活儿,就别揽了。”
“盛家的人就这么处理从黑市得来的消息的?我容家在神番区这么多年这么多代你们以为我们只是靠这个站着的?”容纯斜眼看向了那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笑的阴险:“说的好像我们在欺负你们一样,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花猫!”
随着年轻人的声音一落,人群里出来了一个全身脏兮兮的人,那人勉强看起来是个女人,手上和脚上带着铁链,她站在年轻人身边,等着他发号施令。
年轻人冲容纯笑笑:“当着这么多的面儿敢不敢试试?”
“你让叫对一个奴隶下手?是你们盛家太不要脸,还是你觉得我们容家不要脸?你敢不敢和我试试?”容纯压了压眉头。
“你现在应该开不了阵吧?我和你试,岂不是欺负你?”年轻人又道。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容纯眉峰一压,脚下开出来了一张亮黄色的法阵。
年轻人眯了眯眼睛看向了自己的身边的中年人,那眼神分明就是问——不是说他已经没有法阵了么?
中年人回应年轻人的眼色却是——他在强撑,别对他手下留情!
年轻人重新看向了容纯,他也张开了一张暗红色的法阵,只是他的阵与容纯的阵一相碰,整个阵便不受控制地往远处扩展而去,年轻人看看自己脚下,很快他的阵线被扯的极细,光芒极弱,甚至不仔细看,都没有人看到这边还有一张阵了。
“你在做什么?”中年男人瞪向了年轻人。
“叔叔,我什么也没做!”年轻人突然慌了。
中年男人冷眼看向了容纯,他想开阵帮着自己的侄子对付他,可是他的阵也像他侄子的阵一样迅速扩远,被拉扯的几乎要断掉了。
中年男人和年轻男人想收回自己的阵,可是他们的阵却完全不受控制,甚至他们自己全身的能量也在紧缰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炸开一样。
“容纯,你是不是应该收手了?”盛家的另一个中年人出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