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尽欢每天的时间就过得更紧凑了,每天早上锻炼拳脚和读书之外,还要修习玉简上面的内容。
其实要在地龙翻身的时候,把玉简祭出到正确的位置不难,只要尽欢发动精神力把玉简送出去就是。
最难的是玉简祭出之前需要摆阵,阵法这类属于玄学的范畴,尽欢一点基础也没有。
玉简上面的字是都认识了,问题是组合在一起就是一头雾水,根本就不明白啊。
没有办法,就只有把空间里面这类的典籍拿出来,从最基础的八卦两仪开始学起来。
一本一本的书慢慢啃,尽欢这个时候终于明白送她那么多书是干啥了。
不是她想象中的休闲娱乐打发时间,完全是用来当字典一类的工具书用的。
不过尽欢还是耐下性子来,一点一点开始学习,她从来就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只要答应了别人的事,就算是拼尽全力都会做到的。
又到了上半年上粮的时候,尽欢和徐祖爷搭着上粮的运粮的顺风车,准备去省城出手手里粮食的。
由于今天粮车出发的完,没时间在饭店里吃早饭了,徐祖爷便在国营饭店打包了十个包子,准备在车上吃早饭。
徐祖爷一手提溜着包子,一手牵着尽欢,好不容易在人潮汹涌的车厢内找到了座位。
对完号却没有座位可以坐,徐祖爷的座位,正却被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坐着。
尽欢瞄了这个男人一眼,只见他满脸横肉,眉毛逆生杂乱,眼睛呈三角状,一看就是一副凶相。
“这位同志,这是我的座位,麻烦起来让让!”徐祖爷对着这个男人说道。
男人斜了徐祖爷一眼,三角眼立马眼白多眼黑小,样子看上去更凶了,他不屑地对徐祖爷说,
“你说座位是你的就是你的啊?老子先坐到了就是老子的!”
徐祖爷是什么人,多年戎马生涯,再凶的人能凶得过丧心病狂的鬼子吗?
再则说他年轻时候跑江湖,形形色色的流氓地痞也没有少见,遇到事儿也是真刀真枪地上来就干!
“我就问你一句,你起不起来?”徐祖爷的脸沉下来,声音带着冷气。
“小伙子,你看人家带着小娃娃站着也不方便,你把座位还给人家吧!”旁边一个老大娘劝了男人一句。
坐她旁边的是一个年轻妇女抱着一个男娃,连忙拉了她的袖子,小声说了一句,“别多管闲事!小心惹祸上身!”
年轻妇女应该是这个老大娘的女儿或者儿媳妇,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又是凑在老大娘的身边说的,别人没听见但尽欢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是啊,座位本来就是人家的,人家没来你坐着没关系,人来了你就应该起来!”坐在凶面男旁边的戴着眼镜中年男人也跟着说了一句。
这个男人听着都在让他起来,心里的那点暴烈情绪就压不住了,他左手一把抓住了中年男人的领子,右手捏起拳头威胁,“你再多说一句,老子就就让你从四眼田鸡变成独眼龙!”
“我——”中年男人正想说什么。
徐祖爷一把就捏住他的右手腕往后一扯,徐祖爷用的是巧劲,刚好掐住他的经脉。
男人只觉得他的整条右胳膊都麻痹了,赶紧松开抓眼镜男的左手,想转过身去打徐祖爷。
徐祖爷是什么身手,立马另一只手也干脆给拧了一把。
这下好了,两只手都麻掉了,完全动不了了。
徐祖爷干脆利落地拎着他的脖子,提溜着他走向车厢门口。